除了那双凤眼又被哭红,
正可怜兮兮的望他。
虽然没怎么乱,但因为刚才状况太复杂,这人的浴袍难免被他蹬得掀起来些。
从前几次亲密的时候,大多都是卧室没开灯,或者在出租屋里没什么光的客厅里。
很多次宁昧虽然能看到,但都没机会看清楚。
这次不一样。
酒店房间里的光线非常充足,以至于他无意间掠过一眼,就能清楚看到,然后眼睛都睁圆一圈儿。
宁昧摸着自己锁骨下被吃过后留下的牙印,抬眸,恰好撞进正圈住他的某人眼底。
霍总本来正盯着他脖颈,黏糊糊的想再用鼻梁蹭,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才循着一起看过去。
宁昧轻轻眨眼,出声:
“粉的诶。”
然后就看到男人本就红到滴血的耳廓,又爆红一个度。
大概是想起上次他被吓到时的模样,这人默默扯下自己的浴袍,试图遮住。
宁昧伸手拦住,
细白手指扣在男人泛红的指关节上,覆住手背上因着用力爆出来的青筋。
他听到自己开口时声线都在抖,嗓音听着很轻软无力:“遮住干什么,我挺喜欢啊。”
霍拓深僵住后背,对上面前人的明亮鹿眼,看到自家小员工的颈窝里已经被他吻咬的留下好多牙印,铺开大片的红,
这时候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鹌鹑似的埋头,
埋在他的脖颈里,
所以青年小声嘀咕时的声音也能清楚传进他耳道,包括他略显急促的气息,迫切却极轻的咬字:
“霍总,”
“我想更喜欢它。”
第55章父子
酥麻感顺着脊骨向下蔓延。
宁昧抓着这人的小臂,只看得到霍总埋头后留给他的发旋。高挺鼻梁压在尚且湿润的位置。
他没有想哭。
但眼底潮乎乎的。
湿润微痒的触感擦过,让他有一瞬间清楚意识到自己将要迎来什么。宁昧短促的啊了声,紧张拽住男人头发,“先等等,霍总你!你慢——”
然后对上霍总倾身过来时的凤眼,明明是凌厉狭长的形状,但豆大的泪滴止不住的往外滚。
听到他这话也跟没听到似的,
宁昧感觉自己的肚皮被撑起来,疼得哼出声,他猛的抻直脖颈,那瞬间灵魂都要出窍了。
按理来说,任何生涩的初次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没有人会在什么事情上无师自通。
可霍拓深不是,
霍拓深没经历过因为缺乏经验而吃到的苦头,且大多数时候都是绝对清醒理智的。他很少出现失控的情况,为数不多的次数,大概都发生在自家小员工身上。
眼前,青年纤瘦脆弱的脖颈线条绷紧,像小兔子在他眼皮底下露出最脆弱的肚皮。那张明媚精致的面庞已经被吻过太多次,眼尾和鼻尖上都是他的泪水,圆润唇珠也被他吸吮的又红又肿。
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非常可爱。
这让他在接下来足足几个小时里都仿佛魔怔似的,大脑仿佛停止运作,整个人都在随着惯性驱动。
他明明记得最初的时候,呜声是从自己喉咙里闷出来的,可到后面只剩下泪腺在极致亢奋下被反复刺激后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