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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慕容永看了任臻一眼:&ldo;皇上,这是战争。&rdo;以最小代价最大程度消灭敌对势力的有生力量,理固宜然。任臻语塞,他不能和一个古人去解释什么叫做人道:&ldo;以战养战,穷兵黩武,都不能长久‐‐就不能……就不能屯兵垦田募粮什么的‐‐&rdo;&ldo;以前倒是有过募兵垦荒的时候。&rdo;任臻一喜:&ldo;何时?&rdo;慕容永漠然答道:&ldo;苻坚还统治中原的时候。&rdo;任臻语塞,正是他‐‐正是慕容冲接到苻坚淝水战败的消息后,第一个揭竿而起,自此秦失其鹿,天下大乱。&ldo;皇上,您说的,太平时节可行,现在‐‐?&rdo;他摇了摇头,关中早已赤地千里,人命如草芥,都是朝不保夕,谁去种地?谁来保障?燕军每前进一步,都是踏着三辅之地无数的尸骨,已是收不回手了。除了强取豪夺,除了以战养战,他们这班半路出家的&ldo;匪军&rdo;还有其他方法来凝结军心去壮大谋生吗?慕容永看着任臻的神色,忽而叹息一声,换了个语气:&ldo;我不屠城,皇上放心。您说的屯兵垦田募粮,可行‐‐但得等我们下了长安,占了关中,再想办法,慢慢筹谋。&rdo;任臻扬起头,不说话,双眼中却窜出一抹异彩,显是转喜了。慕容永亦一笑:&ldo;我此去带一万骑兵即可,剩下两万拱卫阿房保护皇上‐‐这三万精骑是鲜卑精锐中的精锐,绝对忠于皇上,可保大事无虞。&rdo;顿了顿,又道:&ldo;只是秦军近来屡次小胜,你上次受伤后长居宫中又久不露面,我军士气未免不振,出征前,望皇上出城巡视中军,以慰军心。&rdo;于是任臻很快迎来了这二十六年来第一次策马扬鞭的机会,这些天他虽说也算学过了皮毛,但一见到那匹赤身白蹄的名驹&ldo;赭白&rdo;被几名士兵小心翼翼地牵到他面前,那马高大雄壮,不停地打着响鼻,似是关久了有些暴躁,与平日骑的矮脚小马大不类同,便不免紧张起来。他习惯性地望了身畔的慕容永一眼&ldo;我……我以前就骑它?&rdo;慕容永就贴着他身后站着,冲他微一点头,低声道:&ldo;赭白最通人性,你上马徐行即可。&rdo;任臻一咬牙,同手同脚地蹭到马旁‐‐慕容冲已是昂昂七尺,身高一米八的大帅哥一个了,却也只到马脖子处,他仰视着吞了吞口水,心里先怯三分。赭白微侧过头,狐疑地打量了自己前任主子一眼,而后喷了口气,不屑地转开头去。&ldo;……&rdo;任臻怒了,一头畜生也看不起人!于是手脚并用地趴住马鞍,大喝一声,飞身而上!&ldo;皇上!&rdo;&ldo;皇上小心!&rdo;所有人抢前一步,想要接住从马上摔下的任臻,然则一阵尘土飞扬后,任臻呈平沙落雁势四脚八叉地以脸着地。赭白这回连气也不喷了,甩甩尾巴,闲庭信步地走开了。任臻要气疯了,他挥开众人,吐掉嘴里的土泥,卷起袖子,再次气势汹汹地杀过去,他这次是发了狠,上前就拽住辔头,一脚踩上马镫,赭白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如脱了肛的野马一样就要撒野‐‐慕容永在旁看的真切,此刻疾冲上前,一手兜住摇摇欲坠的任臻,猛地提气,跃马而上,在马背上搂紧了任臻,用力一勒缰绳,低声喝道:&ldo;驾!&rdo;众目睽睽之下,连人带马跑了个无影无踪。军中诸人都面面相觑,慕容冲之族叔,左仆射慕容恒自慕容冲上次坠马负伤后这还是头回见他,不由地奇道:&ldo;皇上这是怎么了?他的骑术一向冠于三军的。&rdo;姚嵩站在他身后,眯着眼望着远方,要笑不笑地道:&ldo;皇上伤重未愈么~&rdo;赭白吃痛,一气跃出数里才渐渐偃旗息鼓。慕容永这才松了口气,握着缰绳的手渐渐松开‐‐才发现手心已俱是湿汗。任臻被他密密实实地护在怀里,凛风扑面,辽阔天地纵横驰骋,不由大感刺激有趣,回头想叫慕容永不要停,不料此刻慕容永正巧低了头要与他说话,二人的唇角在无意间微微一触‐‐干燥而温暖。慕容永怔了一下,极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ldo;赭白跟了你十年,你耐心一点儿,驾驭它不难。&rdo;任臻别的不说,这方面的经验还是丰富的很,堪称情场老手,这连吻都算不上的碰触他当然不放心上,可见慕容永紧张到连&ldo;皇上&rdo;都不叫了,都你来你去的了还在强装镇定,不由好笑,故意凑过去道:&ldo;是吗,那你教教我~缰绳是这样拿?&rdo;那手却反握住慕容永的手腕,慢慢下滑,与其五指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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