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我不会看错,云隐所有监控都被损坏你是知道的,我刚好查到那哥们的行车记录仪,他启动车子正要出去,恰好就拍到了池芯,她衣衫不整的从你入住套房的方向跑过去,虽然只有几秒的时间,但确实是池芯没错,至于有没有尤初没有查到。”
秦肆薄唇抿起。
韩冲:“不知道秦度那晚犯的事儿有多大,前后四小时而且所有进入云隐那条道的监控都给毁了,这是不让人找到半点证据。”
秦肆:“你把那几秒的监控给我。”
“嗯。”
切断通话。
一分钟后秦肆就收到了动图,凌晨十二点,池芯从他套房的方向跑出来,捂着胸口和被撕烂了的衣服,神情慌张。
她要往哪儿跑不知道,行车记录仪换了一个方向看不见了。
这个时间段,也很符合那女人逃跑的时间。
秦肆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两指撑着太阳穴,看来那一次的女人确实是池芯没错了,种种证据都指向她。
他俊气的脸上冷意若现。
分不清心里是何种滋味。
若是有一条证据证明那个人不是池芯,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昨晚邢森给他的回答是,尤小姐半路上厕所,去公共厕所后溜了,他们没找到,隔了一个多小时尤初自己打回跑回了秦宅。
邢森的说法和尤初今天的说法,对上了。
秦肆眉峰寒起,尤初那一丁点的怀疑也被否定。
他点起一根烟,吸完了才出去。
“肆哥。”
杨飞走过来,“梧桐苑传来消息,还有三天就是老夫人的生日,估计会在家里搞一个生日宴,那时候不知二少会不会回来?”
他要是一回来那必然会去找尤初,一旦找上恐怕……
秦肆:“给他找点事,拖住他。”
“是。”
秦肆走了出去,往西厢房看去,精致又古色生香的院落在门口那棵巨大的榕树下更有东方韵味,穿着米色衣服的女人和上了年纪的清姨在捡落叶。
她背对着他,背影纤细,一头黑垂在胸前,那样蹲着就像一朵刚开出来的茉莉似的,赏心悦目又清新脱俗。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回了头,离的有两百米,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从她迅别过脑袋的行为来看,她并不想看见他。
秦肆的脸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