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明白了,她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平静地看着他,“那我也不过是一个漩涡移到另外一个漩涡罢了。”
秦肆看了眼空闹闹的手,浓眉一挑,“这是拒绝?”
“是。”
她没有任何犹豫,“另外我还想请大少爷不要再碰我,我还没突破和丈夫的哥哥厮混的关卡,我也承担不起跟你在一起的后果,而且如果有下次像昨晚那样的情形,我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救秦度。”
看不出秦肆的什么表情来,只是声音降了两个度,“如果我拿我们抱过亲过来威胁你呢,我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尤初说,“若真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是死是活我也只能让奶奶落,只是我也会咬死是你次次强迫,并非我意。”
事情本来也就是这样,哪怕他人不信,她也要表明态度。
她只是想告诉秦度,她不想忍气吞声。
秦肆薄唇勾了勾,“好样的。”
他停顿一下又说,“我等着你来求我的那天。”
他起身离开。
走出去,杨飞跟着,他说,“你守在这儿,把秦烟烟叫过来看着。”
“是。”
他下楼,正好遇到了韩冲。
韩冲才下班,“我刚做了个割包皮手术,我靠,那男的在那儿鬼叫,生怕我给他蛋切了。对了,你要不要割一个,这是对伴侣的卫生着想,你要知道包皮最会藏污纳垢。”
秦肆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才拿出烟,一摸口袋没有打火机,他把烟捏在修长的手指尖,问她,“对方不卫生会怎么样?”
“这可多了,各种炎症,阴道炎、盆腔炎,还有……”
“会不会痛经?”
“有炎症可能会痛经,但不是痛经都是因为炎症。”
“痛到血崩挂急诊的呢?”
“这个就不是我的专业领域了,可能是体寒?要不你给尤小姐多搞点儿红枣汤补补?”
“……”
秦肆,“你有病?我说了是尤初?”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