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嬋把他?領口?的衣服抓的亂七八糟,嘴裡哼道:「婚前還叫人家嬋兒,現在?就成雲同志了?」
江聿風翻身將她壓過來?,反客為主道:「那嬋兒給我留點兒發?揮的餘地可以嗎?」
雲月嬋淺笑了聲,又道:「行,你來?吧。」
江聿風忽然起身,把床頭的煤油燈給吹滅了,視線在?黑了幾秒後又適應了黑暗,雲月嬋失笑,沒想到這就是老幹部作風。
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了許久,最後怎麼都不得章法還把雲月嬋給弄疼了。
說好的浪漫第?一次呢?簡直是騙人。
江聿風將人摟著懷裡,壓著身上的熱氣道:「先睡吧。」
雲月嬋巴在?他?身上道:「這麼早,你能睡得著?」
也是,今天比平時睡覺早多了,折騰了一會兒兩人也興奮了不少,哪兒還有困意。再說,婚之夜,不幹這些難不成還有別的?
雲月嬋還不信邪了,自己好歹是後世?來?的大好青年,這種?小事兒怎麼可能難倒自己。
江聿風握住雲月嬋的手腕道:「我怕你疼,睡吧。」
雲月嬋道:「我們要發?揮堅持不懈的作戰精神?,痛並快樂著,來?吧。」
「那你疼了就咬我。」
最後雲月嬋不止咬了江聿風,還把他?後背抓的稀爛,倆人誰也不好受。
雲月嬋汗涔涔的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江聿風,我們這都不合適,還是離婚吧。」
江聿風把人翻過來?摟在?懷裡,語氣霸道道:「不行!」
——
這婚之夜讓雲月嬋過的有點鬱悶,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起來?搗了一些消炎殺菌的草藥,免得江聿風因為自己的魔抓化膿。
冰涼的草藥貼在?猩紅的傷痕上,雲月嬋自己都疼,沒想到自己下手這麼狠,她小心翼翼的將草藥塗好,又關心道:「疼嗎?」
「不疼。」
雲月嬋道:「那我下次再抓重一點。」
江聿風道:「行,做個標記,專屬於?你的標記。」
「嘴貧。」
敷好草藥,雲月嬋讓江聿風側躺著,等背上的草藥幹了再穿衣服,江聿風拉著她道:「你也躺一會兒。」
雲月嬋道:「不行,我還有正事兒。」
雲月嬋說的正事兒就是昨天收的彩禮,和梅花已經交給她了,昨天晚上忙著更正的事兒都沒來?得及數,這會兒她有空,點了等,一張一張的開始數,現在?的彩禮不多,都是幾毛一塊的,雲月嬋一邊數一邊算。
江聿風道:「這麼認真啊?」
雲月嬋道:「別打擾我。」
一會兒她數清楚了,一共三十二?塊五毛八分,不多不少。她道:「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以後咱們要過日子,這錢肯定要一筆一筆的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