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内,张若雪焦急踱步。
看见张东浩出来,她急忙迎了上去,“父亲,钱总督怎么说?”
张东浩脸色苍白,声音也软弱无力,“出大事了,钱总督很生气,要让咱们张家拿出一个交代!”
“女儿,这可怎么办?”
“这瓶酒如此珍贵,别说存世根本没有几瓶。”
“就算真的有人愿意割爱,现在送过来也根本来不及!”
“钱总督的胃口被吊了起来,要是咱们张家不能交差,怕是难逃浩劫啊!”
张若雪隐隐想到了一种可能,“爸,你刚才没提陈东吧?”
张东浩苦笑,“怎么可能,刚才钱总督震怒,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如果我说酒水是一个三岁孩子打碎,能交差么?”
“钱总督刚才说了,让我把人带过去!”
“现在陈东肯定是难逃一死了,咱们得想想办法,怎么让陈东别把咱们张家拖下水!”
张若雪柳眉倒竖,语气恶毒,“果然是陈东这条贱狗,父亲,咱们中计了!”
张东浩没反应过来,“怎么说?”
张若雪冷笑,“肯定是陈东提前知道咱们张家准备了这瓶酒,故意将其打碎!”
“到了钱总督面前,陈东只要把一切都推给那个小孩,钱总督怎么说,难道还能难为一个孩子么?”
张东浩试探道“不会吧?刚才在宴会厅陈东可是说了,酒水算在他的头上。”
张若雪冷笑,“故意这么说而已!”
“这个陈东最会演戏,如果他不这么说,怎么面见钱总督?”
“见到钱总督,他再提起恩公当年,趁机让钱总督主婚,把我下嫁给他!”
“到时咱们张家还怎么回绝?”
“要是张家背信弃义,钱总督将来还怎么委以重任?”
张东浩倒吸凉气,“这个陈东还真是狼子野心啊!”
“若雪,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