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希尔路过这对父女,随口说道:“你女儿喜欢上了那个神域人。”
托尼不可置信地看向阿什丽,阿什丽跳起来:“我没有!”
“阿什丽!”
托尼抓住她的肩膀摇了摇:“你才12岁!而他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他摇摇头:“这不是重点!你怎么会看上他!那个邪恶狡诈的神域人!”
阿什丽不耐烦地拍开托尼的手:“我说,我没有!”
“没有最好!”
托尼气的语无伦次,他满屋子走了一圈:“我的天哪,我还担心你会找个英国小子,没想到你干脆喜欢上了一个外星人!”
“说到这里。”
阿什丽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和佩珀是怎么回事!”
托尼瞬间心虚起来:“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
阿什丽爬到凳子上,揪住托尼的脸:“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亲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以为你清醒之后根本不会记得这些。”
托尼移开视线:“好吧,是的,佩珀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正式的那种。”
他眨眨眼,不敢想闺女会有什么反应。
阿什丽放开托尼,把这句话消化了足足一分钟。
“嘿,宝贝。”
托尼扶住阿什丽:“说句话!”
阿什丽微张着嘴,愣愣地看向托尼:“佩珀真是瞎了眼啊。”
托尼嘴抽抽了两下:“这话我不是很爱听。”
阿什丽伸出小手拍了拍托尼的脸:“好好对她。”
她跳下桌子,想了想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回头吩咐道:“对她好一点,别让她生气。”
她梦游似的走出房间,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世界疯了……佩珀疯了……”
“我记得你反感我的原因,是害怕我勾引你爸爸。”
娜塔莎抱着胳膊看着蹲在地上画圈圈的阿什丽:“这次就轮到你爸爸配不上人家了?”
“那当然!”
阿什丽抬起头,一脸理所当然:“你怎么能跟佩珀比!”
“哦。”
娜塔莎自嘲地笑了笑:“真是一次糟糕的谈话。”
“我小时候偷偷叫过佩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