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名字就好。”
君如月道,“不用叫我道友。”
春日酌听话的点头:“君如月。”
他问:“你也是医修,修为比我高,我有很多疑惑,不知能不能与你探讨?”
君如月自然没有不同意,她刚答应下来,就听远远的传来呼唤声:“君君,快些回来。”
君如月转头看了一眼,从怀中拿出一把玉如意交给春日酌:“这是可千里传声的法器,我们用这个联系。师父叫我了,我得回去了!”
而后向众人告辞,释然而去。
月亮被浮云遮住,月光渐渐退下,君如月成为旷野上,仅剩的一片月光。
和君如月分开后,春日酌有些懊恼:“我似乎太失礼了。”
“失礼?”
春日迟问,“哥哥,你哪里失礼了呀?”
春日酌叹气,并没有说话。
云清清道:“你有玉如意,觉得失礼的话,和她道个歉吧。”
“说的对。”
春日酌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等大祭结束,我就去见她!”
天上的月亮还没有出来,云清清看着天空,道:“好像快下雨了。”
修士不惧雨雪,倒是不需要找地方避雨。云清清走在路上,忽然问春日酌:“你们要是遇到罪大恶极的人,会不会救?”
春日酌一愣:“什么?”
“罪大恶极之人……”
云清清问,“春家应该没少遇到这种事,没有方法解决吗。”
春日酌闻言,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父亲说医者应该救人,无关救得人是罪大恶极还是心怀慈悲。大伯却说罪大恶极的人不能救。”
顿了顿,春日酌举例道:“就比如灵珠仙子,大伯说灵珠仙子就不是好人,不能救她。这些年,宁家人上门求医,都被大伯挡回去了。”
……所以灵珠疯了八百多年吗……云清清居然诡异的有了一丝欣慰。
怪不得灵珠要去禁地,怪不得明明春家的医馆就在崇山,她还要把炼丹的丹师接过去,原本云清清还以为灵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看来,是因为春家根本不接诊啊。
云清清道:“所以,你们春家救不救别人?”
春日酌摇头:“我不知道,我问我父亲的时候,父亲只说让我自己参透。父亲与大伯都是我崇敬的人,所以我不知道究竟他们谁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