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信息。
又进了医院的小程序,去找他的信息,翻来覆去也不过是介绍了他专业方面的造诣。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她盯着车窗上来来回回的雨刷呆,无意间目光移动,才现自己开的是辆宾利。
再想想他刚才住的别墅,太豪了。
普通医生,不可能豪到这个地步。
加上庄姓少见,她又搜索了“江城,姓庄”
,最后也没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挫败地叹气。
舒澄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推门进屋,一片漆黑。
她开了灯,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两点了,范东明还没回来。
她泡了个热水澡,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接,便放下手机,兀自睡去。
这雨下了一整夜,天亮时,才渐渐停了。
舒澄昨晚睡得不太好,天刚亮就起了。
掀开窗帘看着小区里涝着的水,感叹幸好昨晚把车停得够高,万一泡了水……
还得还车,一想到庄野阔,她头疼不已。
然而,令她头疼的事,远不止这一件。
比如那该死的恶心感,又开始了。
她去卫生间吐了一通,顺便又拆了一只验孕棒。
刷完牙,看见验孕棒上仍是两条杠,她心烦意乱地把它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她本没打算现在要孩子。
正想去厨房找点儿吃的,门突然开了。
范东明还在换鞋,脖子已经伸长了看着里面,“舒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大半夜的都不在家,打你电话也不接?”
昨晚去见庄野阔的时候,她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