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了齐齐拜服,皆感叹刘秀高义。
刘秀掩住心头自得,朝五人做了个揖:“诸君待秀之义,秀永不敢忘。若真能复兴我汉室。必不薄于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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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郭圣通与刘秀这端如何各取所需,春风得意。
先说南地宛城那头。
阿郑听从郭况之言,带了千金去交予那说书的老蔡头。老蔡头是实诚人,自百般推脱。阿郑是个不善言辞的。干脆扔了钱袋便走,只余下一句:“大郎让你尽快去河北避难!”
阿郑从老蔡头家往回行,便路过了那悦来客栈。他心念一动,进去要了酒食,自酌起来。
阿郑是悦来客栈的常客,小二也极为习惯他,说来也有趣,阿郑偏好这杯中之物,当年若不是因此。郭况也没有机会同张英结识。
此时的悦来客栈人寥寥无几。阿郑在老蔡头家那烦躁的心,方才慢慢平静下来。
老蔡头捡了钱袋,越想便越是不安。叫了儿子将那钱袋给郭况送回去。又叫老婆子同媳妇赶紧收拾细软,准备明日一早便辗转去往北地。
老蔡头的儿子连夜打着灯笼便深一脚,浅一脚往刘大郎家中奔去。
而此时的刘大郎家中。
郭况眼见着阴就叫了长随上前扒他的衣服,手心不由得骤汗。心头只盼着阿郑赶紧归来。
他做出镇定之色,冷笑道:“我却是不好南风的,且我乃良商。你无辜使人扒我衣衫,是要作甚?”
阴就冷笑:“你怕男人剥你衣服,难道是心虚不成?”
“笑话,”
郭况道,“你若是个娇俏小娘子,我便让你看千万次也可。哦,不仅是看,你还可以摸。但前提是,你须是个娇俏的小娘子。”
“娇俏小娘子是没有,”
阴就一把拽起郭江,“长的还能看的阴阳人却是有现成的。”
郭江闻言一时大窘。而这屋里头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他,就连郭况也不例外。
郭况没想到今日竟有那么多的意外:郭江识破了他的身份,郭江自己变成了内侍……
“我竟不知,前日的‘郭家大郎’竟什么时候入宫做了内侍。”
他道。
郭江闻言心头大恨,他不敢恨阴就,便将这全部怒火发泄到了郭况身上:“小爷今日便要你当个内侍!”
他强站起身,以饿虎扑食之势冲向郭况,对着他的衣衫撕扯起来。
“内侍大人是饥渴了?”
郭况被他按在身下,挣扎不得,便出言相讥,“我已说过,我不好南风。与你同来的这位郎君可是没有满足你?怪不得你与那郎君脸上都顶着拳印,竟是因为不够满足吗?内侍大人,打野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他正说着,忽听外头门响:“刘家大郎可在?刘家大郎可在?”
他心念一动,便听自己的仆从大喊道:“快来救人,里头有贼子……唔,唔……”
这却是被强硬的堵了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