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宴道:“小长意的衣服,也不都是你买的,偶尔,我和二哥也会带他去买衣服。只不过。。。。。。”
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得出结论:“这件衣服肯定不是我带小长意买的,我倒是知道这个牌子,但很少带小长意买这个牌子的衣服。”
他认出了这个牌子,这个牌子的衣服很贵很贵。
几乎是童装里天花板级别。
哪怕是最普通的一身,也要几万,贵的,十几万,几十万一套都有。
偏偏,买账的富人很多。
每次路过这个专柜,人太多了,秦世宴是公众人物,不敢贸贸然进去。
秦世宴问道:“你和那个纪寒洲,到底有什么口头协议?”
秦霜道:“他要我帮他的相好看病。”
秦世宴:“什么?你是说。。。。。。那个叫宋。。。。。。宋、宋。。。。。。”
见他“宋”
了半天,也没“宋”
出个所以然来,秦霜淡淡道:“宋南栀。”
秦世宴恍然大悟:“亏你还一直记着这个名字!”
秦霜冷冷道:“我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个名字。”
说完,她道:“你先帮我照顾好小长意,我去去就回来。”
秦世宴突然拉住了她:“你别和他走太近。他那么绝情狠心的男人,能伤你一次,就能伤你第二次。”
秦霜不禁嘲弄道:“他伤不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说完,她朝着秦世宴一笑,便转身离去。
秦霜下楼,走到门口,纪寒洲就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听见她的脚步声,转过身来:“走了吗。”
秦霜道:“纪爷,我晚饭还没吃呢。”
纪寒洲道:“等你办完事,我请你吃饭。”
秦霜:“我现在饿了,我现在就要吃。”
纪寒洲刚要说什么,秦霜道:“那些针就算一时不拔,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是疼了些,放心吧,她死不了。”
纪寒洲:“可是她一直在喊疼。”
秦霜冷笑一声:“纪爷,人活一世,谁能保证自己无病无灾,你没疼过?我没疼过?你心疼她被针扎得疼,倒不见你心疼我饿得胃疼。”
再疼,能有她生孩子疼吗。
之后听二哥提起过,当初她被送到医院,医生曾无意间和他说起,给她做剖腹产的时候,现她有过分娩的迹象。
想必,头一个孩子,是在那火山火海中产下的,第二个,则是到了医院,紧急剖腹产,还产中大出血,她差点没能走出鬼门关。
分娩的痛那么强烈,以至于,它成了她活着的唯一存在感。
而肚子上一刀,足足缝合了七八层,两种疼痛,她一一体会过。
这些,他可心疼过。
如今,过去五年,虽然她小腹的伤疤,已经愈合的快要看不出,但这两个孩子,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而若不是因为他选了宋南栀,她或许至少能体面一点,将孩子生下来。
既然,她代宋南栀受了那么多苦,如今,让宋南栀稍微浅尝一下她十分之一的痛,又如何呢。
秦霜不想回忆起这些事,冷冷道:“把车子开过来吧。”
纪寒洲立刻吩咐司机。
很快,车子开到门口,稳稳停住。
秦霜道:“我出行,都是有司机下车,帮我开门,扶我上车的。”
说着,她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缓缓抬起,眼神试探性落在纪寒洲的身上。
纪寒洲不动声色,一把牵过她的手,搀着她坐进后排。
秦霜上车后,他也同时上车。
车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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