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脸色突变,这时才反应过来,我看到了她的伤。
赶紧拿起外套穿上,然后朝门外跑去。
边跑边说:“还冷吗?我去叫护士帮你拿棉絮,外套太薄,盖着也不起作用。”
没过多久,孟瑶和姗姗都进来了。
我也没继续追问孟瑶,毕竟现在这个状态说话都是件难事。
医生帮我检查一番后,皱着眉头,声音低沉的说:“高烧还没退,怎么回事?”
姗姗一向性子急,听到医生这样说,立马愤怒的对医生吼道:“你是医生额,还问我们怎么回事,你这医生怎么当的?”
医生瞪了姗姗一眼,然后看向我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只能先继续观察。”
说完,医生就快步的走出了病房,没有理会姗姗的讽刺。
孟瑶皱着眉头,像是在想着什么。
眼皮越来越重,再次昏睡过去。
这段时间不断重复着那个梦,醒来一会再昏睡,醒来再昏睡,一直来来回回这样。
一天会醒很多次。
之后从孟瑶和姗姗的对话中才知道,我已经高烧八天了。
刚开始医生以为我是胳膊上的伤口炎引起的高烧,可现在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一点伤疤都没有,居然还在高烧。
伤口的愈合度让医生感到惊讶,但对于我的高烧,医生一直没有得出结论,最后甚至怀疑我可能是得了什么绝症。
对于伤口的愈合我很清楚,肯定是色鬼来过。
也许是每天晚上都会来,不然伤口不会连疤都没有。
我还担心那天他会出什么意外,看来没出什么大事情。
早上睁开眼就看见白子郁坐在我的床边皱着眉头呆。
我吃力的咳了一声,他才望着我亲切的微笑一下。
轻声说:“醒啦!每次来看你都在昏睡,看来今天终于碰对了一回。”
每天都来看我?要不是担心我的话他才不会每天都来看我。
我看到的白子郁完全不是姥姥口中那个不可相信的人,反而他在我心中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让你担心了,对了,最后有没有除掉那只女鬼?”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他要了摇头,表情落寞的说:“没有,被那个带面具的老人救走了,你冥婚时,那只女鬼也是被那个人救走的。”
说到这,他的表情严肃起来,继续说:“那天,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或者说突然间哪里不舒服?”
说起这个,就想起那天脖子上突然疼了一下的,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毫无隐瞒的对他说了这件事,而且还把我经常做梦,呕吐的这件事告诉了他。
不过梦的具体内容没有说,我不太想说出那个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刚一说完,他就看了下我的脖子。
那个地方现在一碰还在痛。
“怎么样?有没有现什么?现在还在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