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疼的声音都是破碎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出了冷汗。
因为疼痛伴随着眩晕感,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不知是大脑已经疼得麻木,还是泪水淹没了眼眶。
幸世邈的脚正在她细弱的脚踝上饶有兴致地碾着,一边碾着一边还玩味地注视她疼得扭曲的脸。
谢清晏听到了自己骨碎的声音。
“殿下,这样会没有那么疼吧?”
幸世邈问。
恐惧会让伤痛加倍,相比起来,还是突如其来的伤痛更容易接受。
瞧瞧,他多慈悲。
他将目光从谢清晏惨白的脸移回脚下的脚踝,极羸弱的脚踝变得青紫,充血地肿胀。
真可怜。
“求救啊。。。殿下,不是想让人来救您吗?”
谢清晏疼到失声,嘴唇轻启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不再看她。
疯子。。。
幸世邈满意地移开了脚,看到双眼紧闭的谢清晏,嗤笑一声。
人在极度疼痛的时候,是昏不过去的。
他未进内阁前,兼过一段时间刑部尚书,亲掬罪犯是常有的事,每样刑罚能伤人到哪种地步,他再清楚不过。
他本来真想断了谢清晏一条腿,眼下,也不过是骨折罢了。
狗不乖,犯错就要受罚是常理。他的惩罚已是减免了,谢清晏还敢耍性子。
怎么?他称她几句殿下,她就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不是每次她做错事,撒撒娇卖卖软就能一笔勾销,他要是这样由着她,那她一辈子都学不会规矩。
什么规矩呢?自然是他幸世邈的规矩。
他拽起谢清晏的头,冷冷地命令道“谢清晏,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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