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片刻,末了,白朝歌率先败下阵来。
耐心蹲在男人身前,靠近他脸上,声音轻柔:“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男人却是把白朝歌的手抓得更紧了几分,看样子并没有被白朝歌的话语打动。
白朝歌几不可见的叹息,声音无奈:“我得给你出去找消炎药,不然你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男人意味深长跟白朝歌对视一眼,总算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拖下去,渐渐松开抓紧白朝歌的手。
见状,白朝歌也不再犹豫,转身离开了小木屋。
凌晨五点,白朝歌做贼似的出现在山顶处的少管所,身形恰似猴子一般灵活,一个脚蹬便翻身进入少管所内。
前脚刚进去,后脚逮她的人就出现在了她面前,身边同时传来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电流声。
白朝歌一动不敢动,僵硬在原地。
“白朝歌,你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啊!”
刘判趾高气昂站在白朝歌面前,身后跟着七八个手持铁棍电棒的狱警,脸上尽是得意。
趁着白朝歌这会儿被制裁的时刻,刘判一挥手,身后几名跟着的狱所小跟班,眼疾手快的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几盆烧开的冷水。
紧接着,几桶水从头泼下,即使是被烧得滚烫,遇上零下的空气,瞬间在白朝歌身上结冰。
白朝歌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刺骨的寒冷让她瞬间从疲惫中清醒。
皱起好看的眉头,眼底划过一丝凉意。
刘判像是没看见一般,踱步上前,拿出他那根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用力的戳在白朝歌脑袋上。
“怎么,出去鬼混回来变得哑巴了?”
其他人看到白朝歌受虐,皆是啼笑皆非,一时间,嘲讽、嫌弃的笑声此起彼伏。
看着众人毫不客气的鄙夷,白朝歌心底暗暗长出刺来,誓未来定要十倍奉还。
女人倔强的身影,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刘判抬起白朝歌的下巴,脑袋恶心的凑近她的胸前,鼻尖不停的左右嗅来嗅去,像是在欣赏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
原来,白朝歌把外套留在了小木屋,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打底白t,加上被水浸湿之后,身材显露无疑,看上去格外诱人。
刘判眼底淫色升起,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年纪不大,育却意外的成熟。
以往白朝歌的穿着一直以宽松为主,外面总是会套着一件厚重的外套,这样一来,便把她的身材完美隐藏在了外套直下,也就没人现觊觎她的身材。
刘判的眼睛跟长在白朝歌身上似的,眼里的欲望喷涌而出。
助手一眼便看出了刘判的小心思,对着挟持白朝歌的两个牢狱使了一个眼色,当即两人心领神会,立马带着白朝歌朝小木屋走去。
刘判向助手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后当机立断跟了上去,饥渴地伸出舌头舔舐嘴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回头记得去领奖金!”
所长走到助手身边时,低声嘱咐了一句。
助手看着所长猥琐的背影,按照刘判的尿性,他已经能猜出白朝歌的下场了。
想到这,他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频频摇头。
“唉,又有一朵花陨落咯!”
说完,便背道而驰离去。
这边,白朝歌半推半就,由着他们把她带到囚禁室黑屋小木屋里,他们还以为白朝歌这是认命了,心底纷纷感叹,这一趟比以往的轻松不少。
所以压根没人注意到,白朝歌眼底的阴翳······
“放开!”
刘判挥挥手,把钳制白朝歌的两个狱警给撤了出去。
少了钳制的白朝歌,自顾自的扭动双手,舒展开四肢,奔波了一晚上,也顺便放松放松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