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白三福的那些个肮脏事,你们以为没人知道吗?”
刘姨挺着胸脯,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我敢打赌,当年,你们几个没少被白三福那个畜生玷污的吧?”
而且家里的那些个孩子,只怕其中不少都是白三福的种,她只是不想惹出什么事端,懒得搭理她们。
“你,你血口喷人。”
芳姨羞得老脸一红,故作嚣张怼了回去。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要多心虚就有多心虚。
知道自己不是刘姨的对手,奈何不了对方,她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在刘姨看不到的地方,暗暗啐了一口唾沫,“呸!老贱皮,迟早有一天有你好受的。”
同一个小乡村出来的人,为了一点私人利益,能达到这种几乎要互相掐架的地步,也是没谁了!
白朝歌顿住脚步,隐身在门后,等几人过去之后,才慢慢走了出来。
她眯着眼,看向几人消失的方向,内心鄙夷,这种见利忘义的人,不配留在白家。
白朝歌本来已经准备要睡下了,睡前忽然想到,白天好像有几个佣人是一直站在她这边的,所以就想着过来,探一下白三福在白家的虚实。
白三福虽然已经被赶出白家了,但是自从在白家离开之后,无论白朝歌再怎么寻找都找不到白三福的踪迹,无奈只能慢慢顺藤摸瓜。
他被白朝歌算计了一把,虽然所有证据都被白朝歌通过黑网,在白三福的手机上找了出来,交到黎警官手里,但是她不相信白三福会就此作罢。
想到能玩这种有意思的事情,她嘴角就不自觉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在之后的几天里,白朝歌一直克己执手,几乎没有出过家门,就连晨跑都是在家里的后花园进行。
至于白念慈,在白三福离开之后,一直备受打击,所以一直沉寂在房间里面,除了三餐,几乎不出门,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没了白三福在白家恶心她,白朝歌感觉这段时间自己做什么都手到擒来。
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越来越匀称的身材。
不得不说,白朝歌的身材还算不错,以前因为被虐待的原因,所以身上几乎只剩下一张皮包裹着一副骨架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和调养,已经隐隐有些前凸后翘的韵味。
脸颊也长了些许婴儿肥,看上去增添了一丝可爱俏皮,17ocm的身高算中等身高,只是依旧改改不了清冷的气质。
前世数十年的沉淀,经过重生,伴随而来是愈加的沉稳大气,脸上渐渐形成不怒自威的神态。
“二小姐,可以用餐了。”
佣人照例上楼唤白朝歌下楼用饭。
不巧,正好被从另一边走过的白念慈听见,刚好听到佣人对白朝歌的称呼,开口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一个私生女,你们喊小姐,不觉得恶心?”
这话,也正好全部落入刚好打开房间门的白朝歌耳里。
白朝歌没想到刚走出房间门,就碰到同样下楼用餐的白念慈,甚至还听到这番不友好的话语。
她双眼微咪。
没想到,她回白家这么久了,白念慈还是改不了,针对白朝歌这幅嚣张跋扈的毛病。
每每被白建勤他们听见,都免不了要挨一顿训斥。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怕挨骂了?
“姐姐这是质疑母亲的决定?”
白朝歌佯装震惊,捂住嘴巴,直接把自己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模样。
白念慈当场就不干了,一个私生女也敢在正主人家装蒜?
而且白念慈身为白家堂堂大小姐,能任由一个下贱的女人随便质疑?
她越想越气,冲上前找白朝歌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