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话?”
白三福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好久不见,白管家。”
白朝歌施施然一笑,淡漠且不失礼貌。
这是?白朝歌?
不过一个月不见,白朝歌身上的气势,居然已经隐隐要压过他了,他后怕般向后退了两步。
“你,你是白朝歌?”
白三福显然不敢置信,抖搂着手问道。
不,不可能!白朝歌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气场,眼前这名少女,虽然有着跟白朝歌一模一样的五官。
但是细看便可以现,这跟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白朝歌,有着完全相反的气质,以前的白朝歌,就连正眼看人都很难做得到,更别提像现在这般,明目张胆的怼他了。
白朝歌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没想到,向来欺善怕恶的白三福,也会有被吓破胆的一天。
“对我就是。”
白朝歌直视白三福眼睛,坦坦荡荡的大声说道。
后者,直接被白朝歌的气势,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不,不可能。”
白三福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一向胆小如鼠的白朝歌,不过是在少管所待了个把月,就已经完全脱胎换骨。
“什么不可能?白管家,你这是疯痴了?”
白朝歌毫不留情的讥笑。
没想到,仅仅只是回怼了两句,白三福就被吓得站不住脚了。
白三福沉寂了两分钟,开始缓过神来,意识到对方即便是生了变化,最终也不过是白家最低贱的私生女罢了,简直不足为惧。
想到这,他又开始撑起腰杆子说话,“白朝歌,家主说了,只要你肯认错,家里还是会有你的一席之位。”
白三福一瞬间又恢复起往日里,狗眼看人低的傲娇模样,面对白朝歌时的嫌弃呼之欲出,仿佛刚刚那个险些被吓破胆的人不是他一般。
白朝歌表情一直很冷淡,压根没把白三福说的话放在心里。
区区白家,谁稀罕他们家的一席之位了?
白朝歌无视白三福,径直走到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全程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
白三福被白朝歌的态度所刺激,顿时怒从心起,站起身来,看向白朝歌的眼神更显憎恶,指着她的鼻子开口大骂。
“你个贱人之女,有什么好豪横的?”
说着,就要冲上前给白朝歌一个巴掌。
没想到,一旁的狱警也不是吃素的,眼瞅着有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盘撒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三福面前,随手一甩警棍便正中白三福脑门。
直接把白三福打的退回原位,只见他满脸的皱纹一下子挤到一处,痛苦地捂着脑袋指责狱警。
“你,你,你干什么?”
狱警可不吃他那一套,当即回怼。
“这里是少管所,你当是你家?想打人就打人?”
狱警居高临下俯视白三福,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了一条信息,又转而目不转睛盯着白三福的一举一动。
“你,你好样的。”
白三福被狱警逼得语无伦次,又怂又气。
“你把你们所长给我叫过来,我就不信你们所长还管不了你们了。”
提起刘判,白三福整个人都变得有底气了,他又是怎么能笃定所长一定会帮他说话?
“还有你,白朝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在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