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与方才的哥哥席廉,很是不同。
席家有福,出了这么两位天之骄子。
邹晴从与他交错的眼神中,恍神过来。
她设想过一千种会在席家重遇他的情形,只是没想,他会冲出来故意撞洒自己的酒杯。
因席铮的出现,整个走廊上的空气直降冰点。
邹晴低头,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纤细的胳膊,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脚下的高跟鞋走得有些磕绊,她努力放慢,显得镇定。
终于要离开时,她外侧的手臂被男人倏地一把扣住。
邹晴水眸猛缩,在男人如刀的冷眸中,惊慌失措。
“你想取代邹冰嫁入席家?”
男人一语道破,邹晴的心跳如闷雷敲打。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取代任何人,更何况是堂姐。
她僵持在原地,背脊发紧。
见她不语,男人脸上的阴冷气息愈加冷冽。
拽着她的手臂,朝宴会大厅的反方向,疾走出席家。
迟迟等不到她回来的邹传雄,着急地找了各种借口,想让席廉再等等。
而此时的邹晴,如同被下咒语一般,鬼斧神差地被席铮带进了酒店。
——
纯白色的床榻上,邹晴涨红着玲珑的身躯,脆弱的像朵无骨的花骨朵。
她空洞的眼神里,渗出一层浓重的雾气。
邹晴看着头顶摇晃的墙壁,如同堕入深渊,难以呼吸。
我就想试试
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饿狼,一遍又一遍地撩开尖牙,吞噬着邹晴的一切。
她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克制着,不敢发出一丝有关于情欲的声音。
席铮对她没有情,只有欲,更多赤裸的折磨。
完全不在意她是第一次。
没有亲吻的安抚,只有躯体上的索有。
“冰儿,你乖点。”
男人浓欲暗哑的叫了一声,邹晴的心更痛了。
席铮是故意的,他是知道怎么报复她的。
这话一出,邹晴松开自己紧咬的唇瓣,实实在在地哭了。
“我是邹晴。”
“闭嘴。”
男人毫不留情地撤离开,随即又将人反转过去,再次深入。
啊——
邹晴滚烫的泪水浸湿枕头。
男人不依不饶的侧脸贴紧她鲜红欲滴的耳垂,刺激她:“你藏在邹冰日记本里的情书我看了,你真够超前的。”
情书?
那封不曾送出的情书,为什么会在堂姐的日记本里?
邹晴慌乱无措地想挣脱问个清楚,无力的身子却被死死按住。
“你以为害死邹冰,就能顺利取代她的位置嫁入席家?”
男人咬着牙,动作越发狠烈,“爱我?又想着嫁给我哥,邹晴别让我觉得你恶心。”
“我没有。”
急促的三个字落下,后面取而代之的,是邹晴为这段十年暗恋付出的哭泣声。
——
第二天,邹晴在支离破碎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