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妇一定床技绝佳,我还真没看过将军那个样子。」
「可恶,我也好想尝尝那滋味啊!」
「她说不定以後会是我们的将军夫人,劝你别打她的注意啊!」
被赶出主帐的兵卒们在草坪席地而坐,身旁依旧有不同的nv子轮番服侍,他们一边随意倒卧在那些nv子的怀中,一边望着主帐内透出的暗影轮廓,如此一来就彷佛他们自己在品尝里头的nv人。
浅夜渐渐转深,营帐里的动静也终於有了消停的趋势,众人等待着,他们的将军,以及对於那败将之妻的宣判。
烛火的摇曳终於停止,床幔随着门帘开启而灌入的冷风萧瑟着,片刻後,医道曼妙倩影如蝴蝶般翩然走出,嫣然闯入众人的视野之中,成为夜幕之下唯一的se彩。
yan丽的鲜红se彩。
犹西雅的半边身子都被滚烫的血ye浸染,她宛如最妖yan的恶魔,带着渗人却温婉超俗的笑靥,眼神是无尽的慈悲与释怀。
疯魔无边。
「这……这……」在士兵语无l次的踌躇後,是一片连鸟鸣都显得刺耳的寂静。
犹西雅笑的像是盛开的鲜花,芬芳美丽。
在她手里的,是一个未瞑目的头颅,残留着生前的惊惧,大张着嘴,连最後的喊叫都被扼杀在已然被颇开的喉咙里。
「呵……哈哈哈!」犹西雅nv皇般的俯视着众人,几瞬後她猖狂的大笑了起来,彷佛看见了世间最有趣的东西。
「看好了!这是你们将军的头颅!」她高喊,举起了双手,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
「我的丈夫没有输!是你们的将军成了我的手下败将!」
「愚蠢的敌人啊!我以你们将领的血祭奠我逝去的丈夫!我犹西雅的夫君……才是这场战争最终的胜利者!」nv人呐喊着,声音染上的哭腔,那美的惊心动魄的脸孔逐渐扭曲,又哭又笑的嘴不断变换着奇怪的角度。
「啊哈哈哈!」最後,她扔出了手里的头颅,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昂首跑进了树林里,她的眼底是灿烂星空组成的天堂,而她的丈夫就在那之中,朝着她微笑,就如以往那般。
妓nv的惊叫声响彻夜幕,她哭着跑离滚到她脚边的头颅,而醉生梦si的士兵终於从痴楞中清醒过来,拿起武器准备追上那个将他们将军斩首的寡妇。
这时,一个老奴站了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了里头缠绕綑绑的zhaya0。
她仰天长啸,点燃了身上的药火。
火红窜上天际,将天空划分开来,但无论是哪边,都是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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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尔踏着慵懒的步伐,彷佛经过的jg密的预测与计算,他在看不清前路的深夜之中不疾不徐的准确走到了河边,找到了呆立在那的nv人。
特兰提亚只感觉自己的嘴不受控的张开,那声音似他却又不是他。
「犹西雅,我来带你走了。」
听见身後的动静,nv人先是错愕的回过头,短暂的观察与对峙後,她像是了然了什麽,她看着依尔,眼中却是丈夫亡魂朝她招手的美妙画面。
「夫君……阿雅……来找您了。」话落,犹西雅奔向了依尔高举的斧头。
沉闷的斩落声b起远方依旧响彻的爆炸根本不足为提,nv人纤细的腰身几乎被斩成两半。
倒落之时,她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全世界。
「夫君……」
声音,很快被掩埋在了萧萧的风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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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兰提亚等待着自己再次失去意识的瞬间,但是过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依尔渐弱的气息,t内的压迫正在消减。
「……依尔?」特兰提亚试探x的唤了声。
话音落下的几秒,他感觉心中有什麽被拨动了……依尔在回应他。
「依尔?我们能谈谈吗?」他再次问道,这回,他加大了音量,就像真的有另一个人站在他眼前,与之对话。
内心依旧波澜着,但是除此之外却没有更多的交流,特兰提亚有些焦急,心跳不自主的鼓动。
明明近在眼前,但是却触0不到,彷佛被包裹在幼蛹之中,焦躁望向外面的世界却只能是模糊不清。
月光照在身上,手里的鲜红闪烁着妖异的银芒,特兰提亚痴痴望着指缝间残留的血渍,乾涸的深红折s着w浊。
他倏地想起了夹在衣柜和墙面间的镜子。
特兰提亚颤抖着取出了镜子,被手汗浸化了的血张牙舞爪的染上镜面,他隔着血痕与镜中人相望。
这一刻,他清楚感受到他与依尔被分了开来,他们不再相容於同一个身t里,而是隔着两个世界遥遥相望。以镜子为媒介,他们被划分,成了两个的个t,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依尔。」特兰提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