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事情找上门来了吧,孟了了郁闷透了,自己不是来做包租婆的吗?
包租婆应该是什么样的?
顶着一头卷棒,叼着香烟,一身白色蕾丝领口带蝴蝶结睡裙,脚下趿拉着红色人字拖,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表情……
总而言之,肯定不是此刻化身成为一只咕嘟嘟沸腾茶壶状的孟了了这样。
“为什么要换回来?”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孟了了觉得还是可以再努力一把。
句芒斜睨着桀绮,语气不屑,“我不喜欢她,换我喜欢的回来!”
白描作西子捧心状,可怜兮兮,“我还没做好提前换毛的准备……嘤嘤嘤……”
剩下泉客独木难支,奶凶奶凶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许青云还想表一下看法,被蒙积拉着,只能沉默不语。
孟了了看向当事人,“你能多一个月的时间,为什么要换回来?”
这就是孟了了最不能理解的,试想一下,四个完全独立的思想,共用同一个身体,然后每年只有一个季节是处于清醒状态的,现在有机会能多清醒一个月,为什么要着急换回来?
桀绮仍然笑着,“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同样的事情,做了上千年,再有意思也变得乏味。”
“而且,现在,我没有能力完成她的工作。因此,你必须把她换回来。”
孟了了打了个哈欠,觉得怎么突然有点困呢,还是补觉好了。
“你们努力哈,今早起太早了,我得上楼补个觉。”
说着起身就要走。
“孟了了,你不能走!”
白描扑过来抱住孟了了刚刚迈开的腿,“你走了我怎么办……”
这一抱,抱得孟了了浑身一颤,鸡皮疙瘩并着汗毛齐齐立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来回跺脚,“白、白描!你给我松开!”
白描不知被踩了多少脚,双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不松!绝对不松!”
孟了了平生三怕,一怕没钱,二怕吃鱼,三怕别人碰她的腿。
又甩又跺,直把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没有把腿上多余的挂件弄掉。
“你究竟要我做什么?白大律师、青丘国小殿下,你的体面呢?”
孟了了无奈放弃使用武力镇压的方式,改换语言谈判。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提前换毛!”
孟了了:“……”
“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眼见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孟了了决定采取新的作战方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拜托,她是神仙好不啦,她自己的身体问题自己都没办法解决,我能怎么办?”
“是给她灌一锅孟婆汤,还是召唤电蟒出来给她来一下,刺激刺激?”
这话说的确实十分有道理,无奈的是,孟了了这次碰上了被换毛恐惧支配的白描,
“那你都试一遍,就、就活马当成死马医!”
孟了了实在没忍住小手团成个小拳头,给了白描一个爆栗,反而让他条件反射的松手捂头,顺势将自己的腿解放出来。
这时,“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