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需要帮助的时机,也来的很快。
他相依为命却又贪慕虚荣的母亲患了重症,急需一笔钱做手术。
除了着急,沈然的心里还莫名多出一丝兴奋。
在某个夜晚,沈然在练习室外,偷偷打通了那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宿舍外,沈然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来,上了车扬长而去。
*
国际商贸连锁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男人沉默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沙上抽烟。
“段总,您要的人带来了。”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房门再次合上。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背影高大又孤寂。
沈然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褪了长裤与鞋袜,赤脚走到男人身旁,跪在他脚边。
“恒之。”
沈然仰头,眼睛里夹杂着引诱。
他在模仿沈在心。
段恒之抽烟的手一顿。
男人半张脸都在阴影里,隐约露出锋利的下颚线。
沈然见他不说话,大着胆子抬起手就要抚上男人的腰腹,却被猛地攥住了手腕。
他刚欲委屈地娇嗔,下一瞬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段总,沈少爷的生日宴快开始了。”
段恒之冷冷瞥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年,从容不迫站起身。
“带上他。”
今天晚上,他要送给晏知一份大礼。
‘原配’那根刺刺在心间两年时间,是时候拔掉了。
*
沈家老宅。
【宿主,段恒之要搞事情了!】
“嗯?”
沈在心靠在在被绿色藤蔓爬满的扶栏上,穿着装饰繁复的墨色礼服,漆黑的瞳仁倒映着不远处大厅内的辉煌灯光。
今日是他的生辰宴,作为主人公的沈少爷却一人坐在花园里偷懒,连出席都不曾。
若不是被沈母唠叨得不耐烦,这身镶嵌着宝石珠玉的中世纪礼服他都不想穿。
这般任性,却无人舍得苛责。
【段恒之带着你爹的私生子去找晏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