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脸上溢出微微的笑意:“关系到我的继承权的问题,你说大不大?”
“大,但你凭什么笃定我会帮你?”
冰释剑锋般锋锐的气质瞬间透出。
“酬劳丰厚!”
末流轻缓一笑,手指穿梭在黑猫的脖子上。
冰释笑得狂妄肆意,“你觉得钱多我就会答应?”
“你是以钱为生的亡命徒不是麽?”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
冰释的眼神不尖锐不轻狂也不苛刻,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姿势都没变过,像是置身事外的漠不关心。
“在13号之前,帮我刺杀w国总统!”
琉璃一样的猫瞳通透明澈:“就是让我去送死?”
“你不会死!”
冰释笑笑,眸中有一道光打出,打得很深,几乎能深到人心里,“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死?人的命总是有限的,把心脏打穿,我也跟一个一般人一样,会死!”
末流并不是富有同情心的人,也不容易心软,但那一刹那,冰释流露的神情竟让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在瞬间就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那种感觉不能言喻,而且忽然有种强烈的要把命令撤回的冲动。
但他仍然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只淡淡:“你可别死了,别忘了杀掉格尔斯的账我们还没清算!”
这个男人有时候会像把锐锋,容易让人被蛊惑,只是他在他心里依然不及他的地位重要!
冰释看了眼坐在宴会一隅的靳妄,自嘲般笑起来,眼里黯淡一片漆黑:
“等我有命回来,我会让你跟我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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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1强制爱
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别人无论怎么强制也抢不走的:一是知识,二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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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刚和末流走到会场门口,整个大厅忽然安静。灯光暗了下来,一束红色的光打在台上。
接着寂静的场中忽然爆出巨大喧哗声。冰释将头转过去,看了眼场中被掀开的画布一眼。愣了下,随即又平淡至极的转头,举步离开。
冰释一离开,宴会主办方便出来宣布这幅名画停止拍卖,刚显露于世的名画只在世人眼前露了一面,便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独属于一人!
站在二楼的容乾看着末流和冰释的背影,神色阴沉可怕,手中的高脚杯豁然被捏碎。碎玻璃刺入手掌,鲜血顺着他白皙指骨肆意流淌。他却不理自己染血的手掌,扔下残破的杯子甩手离去
宴会外边的夜幕深得像是要塌陷下来般,
冰释拖沓的走在末流身后,叼着烟,跳动的火光映在他黑亮却沉寂的眼里。脑子里想的全是刚才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落寞着神情的靳妄,和他在一起的赫尔斯呢?他们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