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韵今天穿着一改往日散漫休闲长衫,此时的他一身修身纯黑工装,又飒又酷,迷得戚铭朝早就心痒难耐。
翘臀细腰的,好想把他揉碎后铺开,摆弄他,揉搓他,无言之中却仿佛窦韵在戚铭朝回荡着呢喃私语,他说来啊,来摸我,来撕碎我,我是你的啊,戚铭朝——
“戚铭朝,你眼里有火,对我的,别人勾不走。”
窦韵笃定的,势在必得戳穿那层薄纸。
“窦韵,我永远为你着迷。”
戚铭朝的瞳孔变深,黑漆漆的,好像可以被吸进去,穿过那层浓雾,那里会是另一个美妙的世界。
“嗯,知道了。”
窦韵嘴上说的和行动上的截然相反,那迷恋的,沉沦的真是一点儿也不遮掩。
“窦韵,吻我。”
偌大的训练室里回荡着缠绵羞涩,今天所有的监控都将不复存在。
给自己和窦韵整理收拾过后,戚铭朝起身去看回放,临走时又忍不住地伸手掐掐捏捏洗浴过后显得十分软净的窦韵。
舒缓过后窦韵躺在软榻上一边休息,一边安排明天发布会的细节相关,一再的被戚铭朝来回骚扰后便立即暂停了手上工作的智脑,刚好戚铭朝的手指滑到窦韵微肿饱满的唇瓣,于是窦韵转脸就是一口咬上戚铭朝那四处做怪的指端,略微施力的用牙齿磨了磨。
“嘶——爱咬人的小狗,松嘴。”
戚铭朝摇摇手臂,叼住戚铭朝手指的窦韵连着脑袋也跟随晃动,来来回回的,做着一点儿也不符合他们年纪身份的事。
窦韵真的太喜欢咬戚铭朝了,戚铭朝觉得这应该也算是口欲的一种,而且窦韵喝饮料时也很喜欢咬吸管儿,戚铭朝有特意查过,这类人大都敏感粘人,喜欢用咬来表达占有欲,倒是挺小众的小癖好,戚铭朝觉得很有趣,也很喜欢这种另类的占有。
自从在一起后,戚铭朝与窦韵就像是找回了少年时丢失的魂魄,他们体会到了正常人青春时期炽热又纯真,回甘又鲜活的情绪,仿佛时光在倒流,在很成熟稳重的年纪体会到了年少的天真烂漫。
爱情啊,可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所以勇敢些吧,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活的肆意些,自由些!
【作者有话说】
戚铭朝:老婆咬我了,他真的好爱我啊
我的窦韵闪闪发光
“贺儒水,的确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
很平静的开场白,不是辩驳,也不是叫屈,窦韵直白的将自己的面具撤下,暴露在阳光之下。
“……”
“怎么个意思?这是要自己扒自己?”
“真承认了?勇士,真勇士啊,不怕出门给人打死?”
“你操的哪门子闲心,人家背后可是戚氏,你着急个什么劲儿。”
“我——”
“呵,我就说嘛,天下的乌鸦啊,它呀,一般黑!”
座无虚席的发布会大厅在窦韵开口之后立时唏嘘嗡闹一片,但没有工作人员维持秩序停止私语哄闹,窦韵扫视全场,将那些不屑,鄙薄杂乱的表情与眼神尽收眼底。
“人类刚出生就可以分别他的好与坏,对与错吗?”
当事人的话总是那么管用,大厅立时安静下来,记者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上头版的机会。
“人类刚出生就可以分别他的好与坏,对与错吗?”
窦韵又问了一遍,没有人回答他,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窦韵何故言及其他却不辩主题,不知道在卖的什么关子,于是他们静观其变。
“或者换个问题,这世上有哪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
依旧无人应声。
窦韵耐心等待须臾后还是不见有人出声,他轻声哼嗤一笑,笃定道:“没有,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选择自己是否可以来到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决定什么时候出生,生于什么地点。不可能有,也不会有人能去做这样的选择!”
窦韵替所有人作以回答,众人无从辩驳。
“贫贱还是富贵的家境,纯善还是恶毒的亲人,父母是好人还是恶人,你们无从选择,那我,就有特权可以选择了吗?。”
窦韵的语气分明是温和的,平淡的,可在场的,包括具象智脑前的所有人却都感觉到好似有一把利刀,强势携力的扎入心脉,混沌立即清明,窦韵所问所言,振聋发聩,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否存于世间,是否生而为人,我们从未拥有可以选择的权利!
“我生于极恶,长于孤所,我擅自求爱,却困于方寸,恶人将我囚牢,我不甘堕落,奸邪想取我性命,我流离人间,我以为此生作罢,爱人却救我于水火,数年等候,终于大仇得报,揭穿伪善之人,我以为终得圆满,良辰美景,爱侣相伴,不想还是有佞人暗害,牵连忠骨被污,可,这是我的错吗?”
窦韵的陈情掷地有声,整座发布会大厅哑然静寂。
“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出身不是我的错,性别也不是我的错!”
窦韵从笔挺昂然的身形到恳切自信的言语,从内力脏腑到肤表汗毛都透出无比的坚定,气压所有。
“我从未伤害过任何无辜之人,我从未享受过贺氏‘荣光’,却要承担这漫天诋毁,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不认!也不会忍。”
窦韵字字珠玑,句句诘问。
“贺氏,是我十年虚蛇覆灭颠倒,相关证据皆在,可全部公之于众,我除恶不为恶,我怎会配不上这世间所有美好?!”
窦韵笑得温文尔雅,自信的理所当然。
“人,生来或为白纸,或为瑕疵,无法选择开局,但可以由过程改变结局,走怎样的路,成为怎样的人都可以由我自己来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