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佛子呀。
“物证就在她身上。”
谢建章笑的残忍,“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上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蒙混过关,这次,没有人帮忙,不如现场验身,要是她还是处子,那我无话可说,要她不是,姑母,可不能包庇,她扰乱了小叔心神,还丢了谢家的脸,甚至让我弟弟魂魄不宁,她该死。”
江随雁笔直站立,腰背挺得格外直。
“谢建章,我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大哥。”
江随雁口吻平和,没有一点慌乱,“可是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从我入门第一天开始,你就说要替弟行房,你忘了吗?”
谢建章大喝一声,“贱人,你勾引我小叔不成,还要污蔑我,别说那么多废话,给我验身。”
“谁敢。”
江随雁骤然变了脸色,她厉声道:“我才从宫中出来,公主视我为挚友,皇后都敬我三分,你们谁敢动我?”
谢建章没想到,江随雁会提出皇后二字。
“谢建章,你在我新婚第一夜就下药,那茶水,你敢说你没动手脚?”
江随雁咬牙,“要不是婆母下跪求我,让我不要说出去,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春夏听到江随雁如此说,恍然大悟,她大声道:“没错,那天晚上,我们小姐就是喝了大公子准备的茶水,这才走失了一夜,第二天,夫人还大张旗鼓的找小姐,这件事,整个府邸都知道。”
“姑小姐若是不信,可以问阖府上下。”
春夏声音大如狮子咆哮,好像要把大厅的屋顶给掀了,这也引起了府内旁的仆人好奇,伸着脑袋想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来也好笑,新娘子都入了门,还能丢了不成。”
春夏道:“姑小姐,只怕是有人要欲盖弥彰,故意把视线混淆,栽赃家主。”
谢建章冲上去就要扇春夏,被江随雁挡在身前,“你干什么?敢做不敢认,当着这么多耆老和姑母的面,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放屁,老子都没有碰你,你他妈血口喷人。”
女人害怕被造谣,可是男人就不怕吗?
要是被女人一口咬定,就是这个男人碰了自己,那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耆老们,这么有空闲来府宅呀,看来是我给大家的事情还不够多。”
谢南洲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面无表情,“姐姐也好兴致,自家的孩子都被抓起来了,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来娘家帮忙。”
谢春临脸色涨红,“你说什么呢,我好歹是你姐姐。”
谢南洲冷哼一声,目光看向谢建章,他无形中的压迫,让大厅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
谢南洲走到小厮面前,“你刚才说,侄媳妇昨晚去了哪里?”
小厮脸色苍白,正要开口,忽然口吐鲜血,双眼充满血丝,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