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靠山,她更要把这个靠山牢牢的扒着,最好一辈子都不下来。
虽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和谢南洲在一起,但只要谢南洲心里有她,她就认定这个男人了。
“雁雁。”
谢南洲紧紧的把她搂在怀中,他的神色是江随雁看不懂的惆怅,也有很多的其他情绪夹杂其中。
他也很累吧。
“回去后好好休息,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谢南洲坐着马车入宫,江随雁离开他的院子,小跑似的,回了她的地方。
春夏一直在门口等着,打盹的时候,看到江随雁跑回来,她赶忙把门打开,“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快进来。”
院门关闭,谢建章安排的小厮,正盯着院门看。
“你说什么?”
谢建章还未进门,值了一夜的班,整个人都疲惫的不行,可是盯着小厮,一扫刚才的疲倦,“你说清楚。”
小厮一五一十道:“奴才亲眼所见,少夫人真的是从家主的院子里出来的,千真万确。”
谢建章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他从一开始的彷徨到现在的激动,“我娘呢?”
“快,去皇觉寺。”
天大亮,江随雁把做好的吃食装在食盒里,对着春夏道:“走吧,我们去皇觉寺看望婆母。”
春夏嗯了一声,“小姐,只是主子的姑姑来了,还有谢家旁的耆老,都在大厅坐着,不知道是不是找您麻烦。”
江随雁愣了一下,谢家旁支很少来这里,因为谢南洲不允许。
怎么会忽然出现?
江随雁心里疑惑,但还是带着春夏走了过去。
远远看去,谢南洲的姐姐,谢春临在椅子上坐着,她的双眼紧闭,一点都没有因为谢家的这些长辈在这里,而有谦卑之色。
谢家都靠谢南洲,所以谢春临对旁人少了几分尊敬。
她本就骄傲,谢家还不是谢南洲当家的时候,就目中无人,现下更是眼里没人了。
江随雁心里嘀咕,这个姑母可是个大人物,她来,难道是串门?
“见过姑母。”
江随雁给她请安,又对着旁人,“见过各位耆老。”
谢春临眼睛都没有睁,也没有叫她起来,只是语气冷淡,“谢建章,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所为何事?”
江随雁心头发紧,还未起身,就听到谢建章道:“姑母,侄儿特意找了您和各位耆老们,就是想告诉大家,这个贱人,勾引小叔,该浸猪笼。”
谢建章盯着江随雁,就好像她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