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许桐桐跟司机聊起来,盛栖有些心虚,安分了会。
很快,她又将手塞进温潋衣服里头。
温潋佩服,她在这么不老实的情况下,还能淡定地跟前面搭几句话。
等盛栖将她背后的搭扣解开时,她露出震惊又不解的眼神,望向盛栖。
就像学霸质疑学渣为什么上课要睡觉一样。
在出租车上做些无伤大雅的坏事,又能怎么样,盛栖看都不看她的眼睛。手还在动。
该看的前段时间都看过了,亲也亲了,温潋瘦得弱柳扶风,但身材很好。
比以前还要好。
她以前就现温潋比她育得好一点,还不要脸地问过温潋:“你好大,我什么时候能追上你?”
当时腼腆的温潋被她不含蓄的话问得耳垂红得要滴血,结结巴巴地问,“追这个干什么?”
确实没必要追,这么多年了,还是差一点,追不来的。
有些执念,长别人身上就够了,摸自己不如摸人家。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盛栖看清,温潋的耳朵又红透了。
哪怕她一句话也没说。
温潋在轻轻地抖,身体让风衣遮住,看不分明,只在里面的手能感觉得出来。
许桐桐突然回头喊:“盛栖。”
盛栖被吓到,力道没收住,温潋跟着疼,快要溢出口的叫声被她咬唇别回去,脸迅看向窗外,不敢瞧许桐桐。
“你今年过年回家吗?去年就没回。”
盛栖做贼心虚,坐直了身子,“过年还早呢,操心这个干嘛?”
“突然想到,问问。”
许桐桐心血来潮:“让爸回来好了,我们到姑姑家过。”
“你妈能愿意?”
“她不愿意她留在那边啊。”
“孝女。”
盛栖也没了心思,不动神色地将手拿了出来。
温潋安安静静地,自己将内衣重扣上,知道盛栖在看她,也不敢对视了。
出了电梯,盛栖把手上拎的东西都给许桐桐,“你先进去,我说点事。”
“进家问啊。”
“不用,你进去吧。”
“噢。”
许桐桐方一关上门,盛栖便往温潋面前凑,温潋撇开脸推她,“在外面。”
“就一下。”
盛栖低头,飞快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轻声说:“我不去你家了,明晚见?”
温潋红着脸点头。
盛栖总爱耍赖,她说一下,但亲了两下。第二次时,她还伸了舌头,她听到温潋倒抽了一口气。
她听到温潋骨头里,冒着泡泡的声音,膨胀,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