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
蛇祖的脸晴转多云。每一块排骨都是他的心意啊。
敖嘉脸都没有抖一下,若无其事地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蛇祖阴着脸,正想让小二再送两盘上来,突然听窗外墙根下响一声粗鲁的咒骂声:“干!哪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混蛋扔的糖醋排骨?!奶奶的,劈头盖脸地砸了老子一身!”
“……”
惹祸勒!敖嘉脸红红,心虚地一缩头,跟蛇祖面面相觑。心里只盼着那个倒霉鬼骂上两句就走人。
“草!上面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连你亲娘也认不出来,老子就不叫程老虎!”
听下面那人吼出这句话,敖嘉再也不能淡定:“这人还要上来啊?!”
他以为人家只是骂骂就完了,看来他是惹上个狠角色。
“不就砸他一身糖醋排骨嘛。”
到是蛇祖从容异常,淡然地抿着小汤,突然冷笑道:“让他来啊!”
敢骂他的人?还不知道是谁要找谁麻烦呢?
“咚咚咚”
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猥琐男子带着一头的糖醋排骨出现在敖嘉和蛇祖面前。原本心情忐忑的敖嘉一见来人,顿时就愣了。那个猥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敖嘉在下身踹了一脚差点废了的猥琐男。
这番恶心的遭遇给敖嘉的印象太深,一见这人,敖嘉仿佛又回到了那条肮脏不堪的小巷子里,一想到这样的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过,他就全身上下不舒服,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皮肤一片片地剥下来才好。
他握紧了拳头,正准备再教训这个男人一顿,却听那男人骂骂咧咧地开口了:
“操!原来是你们啊!”
不同于敖嘉的愤怒,那个自称程老虎的家伙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神情更见狠戾。
“这可真是缘分啊……你不来找老子,老子他娘地还要找你呢!”
程老虎气势汹汹地往凳子上一坐,“啪”
地一脚把蛇祖边上的一张圆凳踹得粉碎,指着蛇祖的鼻子就唾沫横飞地骂起来,“你他娘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程老虎在这杏林县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奶奶的动土都动到太岁爷头上来了!”
本以为对方是对自己说话的敖嘉彻底被这状况弄得没了头绪。
“呸!”
程老虎把一口唾沫吐在桌子上,“还吃鲍鱼!老爷你可真是会享受啊。我今天才知道你们原来是一伙的!我呸!”
“什么‘偷媳妇’?什么‘教训’?”
听了他的这番话,敖嘉心中一紧,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程老虎的说话对象,好像不是他,而是……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