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沈哥什么时候开男人的荤了……”
“管什么闲事。”
孙鹏是真喜欢余书这样的,他养的情人都是搔首弄姿,床上乱骚叫的,看余书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总想搞到手试试。
他不死心:“就你一个人上啦?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分享分享……”
沈晚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一个人上过余书?这东西还是傅斯年先发现的,而且还先抢走了余书的初夜,他顶多算个后来者开荤。
“没有,”
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
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
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