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然不知道她睡的一觉中生了许多事,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躺着,手臂上打着吊针,额头上包裹着纱布,要不是知道凳子没有砸在脑袋上,她都真以为自己受伤了。
门外有着交谈声音,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似乎在争辩,白依然茫然的看着独立病房,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是看到手依旧白嫩,还以为重生只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又要面对高昂的抢救费,还好只是睡了一觉。
门外,谢年华拿着诊断证明和脑部ct照片说道:“你女儿已经年满十六周岁,故意伤害她人是犯法,我们可以追究刑事责任。”
徐亚军低头看着诊断证明,原本强硬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对谢年华赔礼道歉:“对不起,刚才在学校是我太过冲动,我也是着急才口不择言,她们是同学,小打小闹很正常。”
“这样,白同学的治疗费用我来出,还额外赔偿五千块当营养费,请你高抬贵手。”
话里话外都是用钱砸人,根本没意识到错误,用凳子砸人居然说是小打小闹,要是凳子砸在白依然脑袋上,那就是生与死的问题,这当父亲的把人命太不当一回事了。
本来白依然的伤没什么大问题,可徐亚军来到学校就开始耍横,仗着徐海燕成绩优秀说事,偏袒到国外去了,还妄想白依然给徐海燕道歉。
对于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谢年华也懒得理会,直接把人往医院带,安排最的单间给白依然睡觉,就是想治一治徐亚军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谢年华抱着手臂嗤笑一声:“徐先生,你觉得我们像缺钱的人吗?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是警察局见吧!”
徐亚军慌了,在医院的时候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女人不缺钱,可怎么瞧也就是个刚成年的人,也就没有放在眼里,以为说几句话就可以糊弄过来,却没有想到这么难搞。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家孩子?”
谢年华手刚准备打开门,徐亚军急不可耐的问道,还不忘哀求着班主任帮忙,这一路他也听到两人的称呼,可见班主任是女人的长辈,长辈说话肯定会听吧!
谢年华简直被这句话给气笑了,这人还真会倒打一耙,冷冷的看着徐亚军:“徐先生,请你搞清楚,受害者是白依然,反而成了我们不放过徐海燕了?”
自知理亏徐亚军装模装样打自己嘴:“对不起,我们可以坐下来在商量一下吗?孩子马上要中考了,不能进警察局。”
“班主任您说句话啊,燕燕的成绩肯定能考个好成绩,不能白白葬送机会啊!”
见谢年华油盐不进,一副不想谈的态度,徐亚军只能转头求班主任,班主任嘴巴微张,对上谢年华冰冷的态度,只能对着急的徐亚军说道:“徐爸爸,这样我和她们在谈谈,你先回去,有消息后给你回复。”
徐亚军感谢的握着班主任的手:“那就有劳班主任费心了,周末的时候赏脸出来吃个饭。”
“徐爸爸不用了,具体谈成什么样我也不能保证,你还是得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