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刚才话题,“我不会和她见面。”
“乔意你太过分,他不过想当面与你谈一次!”
陈尔信光火了。
“我和她之间已经结束,再无什么可以谈。请你转告她,是我对不起她,希望以后能够幸福。”
“你已把她一生幸福彻底毁掉!”
乔意不答,他眼睛看向别处,隔好一会儿才淡淡说,“就算我答应见她一面,她也不见得会重获幸福。”
陈尔信这下真被他激怒,他上前抓着乔意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揪起来,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
我赶忙上前制止他,“陈尔信,你冷静点!”
陈尔信愤愤松开手。乔意毫不在乎的整整衣服,重新坐好。
“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陈先生。”
乔意说。
陈尔信冷哼一声,不理他。
乔意已经上楼,客厅只剩我和陈尔信两人。
他先开口问我,“你怎么人在乔家,我给你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我被软禁在这里。”
我说的是实话。
“什么?”
我只好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leo的少年?”
他疑惑的点点头,不知我为何我突然提起leo。
“leo就是乔朗,他不让我来开乔家。”
陈尔信惊诧。
他不知道我四年来发生过什么事,但他显然以为leo已是过去式,我和他早已结束。
连我自己都是这么以为的。
“他这是在犯罪,你该报警!”
“乔家是黑社会,他每天都在犯罪。”
而且我不想闹大,到时一发不可收拾,裴、乔两家都不会好看。
我自己也不想上本市报纸头版,作他人茶余饭后谈资。
“你跟我离开。”
陈尔信过来拉我。
我苦笑,“你以为外面保镖全都眼瞎?不必走到大门,你我都被统统揍成猪头。”
“难道就任由他这样对你?”
我无奈更无法,只能维持缄默。
陈尔信最终还是一个人离开,他说他会为我想办法。
“我希望回英国时时和你一起走。”
他说。
我只是笑,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乔意下楼找酒时,我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个人发呆。
他递给我一杯白兰地,“五十年的路易十三,比你我都要老。”
我接过来,缓缓喝掉。
“现在比我还老的路易十三没了,但我还会继续活着。”
我举着空杯子对他说。
乔意笑着在我身边坐下,“裴即玉,你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如果你这样觉着,只能说明你活得太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