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真真老公路承辉刚拿湿巾给齐真真擦手,一低头就看到前言后语,说:“怎么,苏绾晚终于铁树开花,看上哪个了?”
“啊?”
齐真真后知后觉。
路承辉看她傻愣着的脸,有点好笑:“这不就是向你取经吗?”
齐真真当初追人可轰动了。
什么鲜花蜡烛摆楼下,学校广播示爱,天天送爱心早餐,混进教室一起上课都轮了一遍,男生会做的她做了,女生会做的她也做了。
以她现在的年纪重来一遍,可能都没有勇气了。
“可我那些经验不太好吧,很丢人的。”
“追我很丢人?”
路承辉的语气有些危险。
“也不能这么说,”
齐真真马上改口,“那是一段特别值得怀念的青春时光。”
然后齐真真把她亲亲老公推出房门,“你先出去,我们这种闺蜜秘聊不适合你。”
人刚出去,齐真真直接给苏绾晚打去电话。
齐真真:“你有情况?”
苏绾晚:“算是吧。”
齐真真:“你要追人?”
苏绾晚:“别废话了,快说说看。”
齐真真摸着下巴,最后给出了八字真言:死不要脸,死缠烂打。
然后告诫苏绾晚:“当然这招这只适合于对方对你也是有些意思的情况下,不然就是骚扰了。”
苏绾晚也不确定谢宴宁现在对她是不是完全死心了。
她跟齐真真大学不是同一个,对于她追人那些路数就是略知一二,结合齐真真现在的说词,她估计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死不要脸。
上班狗没有时间死缠烂打。
这时她看到角落里,父母从港城寄过来的东西,是让她用来答谢谢宴宁上次帮她处理被挂上网的事。
这好歹先把歉给道了吧。
她走过去阳台,往下边探去。
灯是亮着的,有人在家。
她拿着东西,平复了一下心情下楼。
按门铃的时候,心跳又不可抑制地快了起来。
几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开。
苏绾晚的心情愈加焦灼。
好在,在苏绾晚犹豫着要不要先离开的时候,门开了。
门边,谢宴宁头发还滴着水,只穿了件浴袍,在腰上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前面是大片的胸肌,差点还能看到腹肌。
他随手把滴水的头发拢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问:“有事。”
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绾晚定了定神,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这个,是我妈让我送过来答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