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们两个做多了吧。”
小言脸比番茄酱还红呢,阿瑾坐在床沿上,摸着小言的额头冲楚阳道:
“说什么风凉话呢!快点给看看,小言是真发烧呢。”
宁远自从听到楚阳说“做多了”
三个字就自个儿在那里神游了,阿瑾戳戳他,道:“我知道你没那个魄力,别神游了,怪丢人的。”
楚阳甩着体温计对粘在一起的阿瑾和宁远说:
“小瑾准备回家。”
“哈?不是刚进屋吗?”
“刚进屋你就粘着某某啊?我吃醋了,回家。”
阿瑾白了他一眼,问:
“小言怎么样?”
“吃退烧药就没事儿了,普通感冒。”
“好不容易来了,就坐坐吧。”
楚阳见阿瑾实在是想留下来,念着他最近除了在自己身边转悠真的挺少见朋友的,大概也是会寂寞吧,还是不忍心拂了小瑾的意,就留了下来,阿瑾在卧室里给小言削着水果,楚阳跟宁远在客厅里干坐着。
宁远不大放心小言,不时的往屋子里瞄一眼,楚阳看他没骨气的样儿,继续打击道:
“真不是你把小言做的太猛了弄得人家受凉?不分时间地点就上的话,生病的几率会很大的。”
宁远那个无语啊,真是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赤裸裸的挑战,这该怎么说呢?怎不能让楚阳知道自己跟小言还没有圆房吧,有点……丢人。
楚阳见宁远不说话,完全不像往日里的斗志昂扬,想了会,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瓷器相碰的清脆声音把宁远一惊,果然楚阳眯着眼睛道:
“小瑾跟我提到过你跟小言有过君子协定。你……不会是还没有把人吃到吧……”
宁远含着的一口热茶水就华丽丽的喷射了出来,等着楚阳道:
“你当医生还管到别人床上去了?”
楚阳见宁远反应强烈,笑道:
“你还真听他的啊?啧啧,该吃的时候就吃,和谐的性生活是很重要的。老婆就是用来睡的!”
“老婆就是用来睡的?”
宁远品味着这句话,自个儿也没了刚才的窘样,反而冲着楚阳笑眯眯的,楚阳突然有点发毛。
果然,宁远冲着卧室那里大声喊道:
“阿瑾!刚才楚阳跟我说:老婆就是用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