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岚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回道“府医看过了,说只是些皮外伤了。”
喻京墨点点头吩咐严庚“去请谷宴先生。”
“是。”
严庚去请谷宴了。
柏夕岚并不知喻京墨去请谷宴是为了什么,她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
喻京墨又看了看喻沅白随后对柏夕岚说“我们也别在这干站着了,去外室坐着吧。”
他说完,便率先走出内室,柏夕岚默默跟上。
“坐吧。”
喻京墨坐了下来。
柏夕岚“哦”
了一声坐下,顺手摸了摸桌上茶壶的温度,然后拎起茶壶就给喻京墨倒了杯茶。
“多谢。”
喻京墨笑容温和。
因为担心喻沅白的缘故,喻京墨倒是比先前正经了很多。
柏夕岚愣了一下,随后才觉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许、好像是反客为主了……
喻京墨见她放下茶壶也没给自己倒,便问“你不喝?”
柏夕岚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喝。
“那个……”
柏夕岚犹豫了一下问喻京墨“他到底怎么了?他吐了好多血,头也白了不少……”
喻京墨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他对柏夕岚说“沅白很小的时候便中了一种叫腐心的毒,这毒出自幽冥宫。”
“所以,他找幽冥宫是为了解药?”
柏夕岚倒是知道喻沅白找幽冥宫的事,但她并不知道喻沅白为什么要找幽冥宫。
“并不是。”
喻京墨摇摇头低声道“他找幽冥宫不是为了解药,是为了找到害死他爹娘的凶手。”
柏夕岚惊愕,她下意识地问“不是说景亲王夫妇是战死沙场的吗?”
喻京墨说“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可事实是皇兄和皇嫂并不是战死沙场,他们是被歹人所害。”
他将景亲王夫妇背后那个挖去皮肉刻下的穷奇图腾告诉了柏夕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