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会来?”
“这有难说。”
“放心吧,这可是6少攒的局。”
“就算不来,就这场面,也只有哪位的生日宴上才能见到。”
“放心吧,就算哪位不看我们的面子看在6少的面子上也会来。”
“看到中间空着的那个卡座嘛,但凡能在那里坐下的都是京城各方大佬。”
男人偏头扫一眼中间空无一人的卡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看清来人,包厢里所有人站起来,整整齐齐道:“九爷好。”
秦鹤身穿一席黑色西装,眼神冷冽,宽肩窄腰,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压,矜贵且冷漠。
众人屏住呼吸。
这可是京城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他不话谁敢眨一下眼?
秦鹤轻微点头算是回应,往中间的卡座走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大家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大佬,气场如此强大。
到卡座坐下,顾晨轩自顾自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了三杯,先拿起两杯递给秦鹤6殊,“阿鹤,过了今天你就二十六,四舍五入也算奔三,有什么感觉?”
6殊面无表情,“谁教你的数学?”
顾晨轩摆摆手,“别在意这些细节,”
6殊懒得理他。
顾晨轩只觉没趣。
没过多久,陈绎叶以鸣一群人从外头进来。
虽然都是一个圈子里,但也分派系。
而陈绎叶以鸣他们跟池姐那位二小姐一派,另一派是中间卡座的那群大佬,剩下一派是中立。
看到中间卡座上的人,陈绎回头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先找个地方坐,我去打个招呼。”
跟谁打招呼不言而喻。
后面的人都各自找朋友唠嗑。
陈绎叶以鸣并排往中间的卡座去。
叶以鸣:“周蔚这小子最近在干什么?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该不会又被他爸妈软禁了。”
周蔚作为周家唯一一个独苗苗,娇生惯养,自小养成调皮捣蛋的性格,十八岁的年纪二十岁的反骨。周家上上下下没一个人能管教得了他,他父母被迫无奈只能时不时关他禁闭让他反省。可周蔚就是典型的我知道错了但我下次还继续,不服管教。
陈绎:“比这还严重?”
叶以鸣:“什么情况?”
陈绎:“他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