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工作,你不要老把自己赔进去。”
莫向晚拉下面来:“这话是怎么讲的?现在哪一份工作真的可以朝九晚五?莫先生不要噎我了。”
“你搞坏你的身体,倒霉的是非非。”
这话真把莫向晚给噎住了,被他手一搭,推进了门。她像只牵线木偶,呆呆脱掉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也许酒精麻痹思维,让她的脑神经瞬间产生空白。
莫北给她扭亮了灯,看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当年嗑药后的草草。可是又并不全像,因为此刻她是懊恼的、自责的、省思的。当年的草草,眼底全部是迷惘,还有无望。
莫北就先自说自话去了她家的厨房,水壶还空着,他决定先给她烧一壶茶。
莫向晚无力去管莫北,她只是觉得累,累的动也动不了。这样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闭一闭眼睛,稍微失神,就会真睡过去。
忽然她的跟前就有人说话,在问她:“莫非是不是我的孩子?”
恰如晴空闪了霹雳,莫向晚一个激灵醒过来。
“啊?”
她的大眼睛空洞了,恐惧了,甚至是骇怕了。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莫北那时刻认为自己又问错了时机。
静谧的深夜,煤气灶上的水壶里的水就要煮沸。莫向晚的心也要煮沸,她眼珠子一转,把手搭在莫北肩膀上,扯出笑容来,她说:“ace,哥哥,你怎么会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客人呢?”
她又是这样,冒刺,冒到他还是会忍不住用手去接近。莫北审视地看她,看到她脑门都要冒出虚汗,那头水壶的水已经煮沸,“嘟嘟”
地叫。
她眼睛下青紫更甚,快要赶上她眼底的惊恐。她还装腔作势甜腻说道:“ace,你不要白相不起好不好?”
莫北空出一只手来,像是要拍抚她的脸,让莫向晚本能就往后一退,但后面是墙。
他不管,还要再进一步,说:“草草,我是白相不起的,要么明朝我们去民政局把证办了,当作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莫向晚微微张口,在“嘟嘟”
声的催促下,她冒出一句:“你脑子有毛病啊!”
莫非揉揉眼睛,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嚷一句:“水开了。”
莫北当然不认为自己在发神经病,他回到自己房里,还能睡的相当好。
让莫向晚时刻担心他会抢儿子,不如让她担心身边多一个“神经病”
追求者。起码“夺子战争”
伤感情,而他老着面皮追求她顶多换几句“脑子有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