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沈琤挨着她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她的腹部:“好像比昨晚上又长大了点。”
莫不是知道她又偷吃东西了?暮婵小声道:“一晚上能长多少。”
“我儿子能和别人一样么。”
很好,没引到自己偷吃这点上。她不免心想,她果然还是修为不够,才背着他偷吃点东西就提心吊胆的,不像他撒谎一个接一个,还能没事人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生的又不是妖怪。”
“史书上不是说了么,帝王将相降生的时候,往往和常人不同,不是天有异象,就是母亲偶奇遇。什么满室红光啊,七彩祥瑞等等。”
“我才不信,都是骗人的。“她抿嘴笑道:”
按理说你现在也算称霸一方,算的上是人中龙凤了,你出生时候有什么异象吗?”
“当然有了,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在营中随军征战,正遇到敌方劫营,当时大雨滂沱,闪电一个接一个,我爹说他在之前都没见过那种紫色的闪电,从天上直接霹到地上。”
他的手从她腰上放到她肩头:“就是这种天气,平时遇到已经很难应付了,偏遇到劫营,一片混乱,我娘要生我又不能移动,只能在帐中待产……”
暮婵听的入了神:“后来呢?”
“我爹带人亲自护在帐外跟敌军厮杀,等击退了敌军,我也平安出生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真吓人。”
如果搁在她身上,她能应付吗?
“可不是吓人,要是个有个差池,你现在哪还有相公疼。”
琤郎,你果然厉害,连出生都不一般。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是呢,那些劫营的人真坏,差点害我没了相公。“
她这么乖,沈琤春心荡漾,就想做点什么,但实质的事情,却做不了,不禁觉得十分痛苦。便抱着她躺到床上,捏着她的小手,坏笑道:“幸亏当初在定北的时候,教给你点东西,否则还不憋死我。”
她抽回手,笑道:“我要再说一次,你活该,谁让你在婚前那么急。”
沈琤刚要开口,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上凉凉的,湿湿的,其实在他躺下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只是这会越来越明显,让他没法忽略。
他摸了下,黏腻腻的,赶紧坐起来,顺着透湿地方摸着,然后从叠靠在床里侧的锦被里摸出个瓷碗,里面的碎冰酸奶虽然融化了,但还透着凉气。
沈琤眯起眼睛,端着碗回眸看她,准备质问这个爱偷吃的馋猫,却见暮婵捂着眼睛,嘴角绷紧,一副逃避现实,负隅顽抗的表情。
他笑着单手掰她遮眼的手:“看看,这是什么?”
她摇头:“不认识。”
“你没看,怎么知道不认识?”
“反正不认识。”
她的手被拉开,但眼睛仍旧使劲闭着。
沈琤又好气又好笑:“都告诉你了,不能吃凉的,小心冰了胎,我真得每时每刻都看着你。”
“我忍不住嘛,再说我就吃了一口。”
一般做坏事被抓住,通常都会声称“我是第一次”
“我就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