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是形容俊美,但那又如何,关键时候,怕不是也不能护妻儿,还要人操心着他。
这样的男人若是有些功名也就罢了,若没有,那岂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再说他还有一个那样的娘,她若被那样的婆婆辖制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希锦这么一番盘算,顿时觉得那霍二郎不美了。
穷且无用的美,那就不叫美,那叫空皮囊
她便心满意足起来,伸出臂膀,搂住身边男人那精壮的胸膛,感受着那略显贲的结实腹部。
她叹“还是我的阿畴好呢”
她家阿畴关键时候还是很顶用的,能护得一家妻小,而那霍二郎呢,还得让他们操心。
关键阿畴长得也好看,机灵能干,又能打理铺子,晚上时候也能让她喜欢。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霍二郎在床榻上怕是不太行吧,至少不如她家阿畴呢。
当下越欢喜,便去亲阿畴那抹嫣红,啪叽一声,亲得特别响亮。
阿畴自是忍不住,低头亲她,又抱着她,让她骑跨着自己。
希锦软绵绵的身子,跟面条一般直往下滑溜,她有些忐忑“这样不好吧。”
她不想出力气,只想享受,况且她怕自己受不住,这样真是能到人最里头的。
阿畴有力的臂膀扶着她的后腰,不让她倒下。
他躺在那里,在那朦胧光影中看着上方坐都坐不稳的年轻妇人,她身子娇,眼儿媚,虽被扶坐在那里,却是要哭不哭的样子,一脸怕怕的。
他便低声诱哄着道“希锦乖,试试,你最行了。”
希锦现,当心里喜欢这个男人的时候,便是再难也甘之如饴。
比如这一晚上,若是往日她必是恼了,会捶打他,会埋怨他,但如今她竟觉得还不错。
确实很累,累到腰都酸了,不过那种驰骋的掌控感,又说不出来的妙。
这个男人他纵然出身微薄,但他这相貌却是清隽好看,世间罕见,又对自己忠心耿耿,已经算是很好的夫婿了。
她前所未有地满意。
第二日,外面天寒,刮起来北风,风簌簌地吹着,吹得希锦完全不想起。
她想着,昨日劳累了,她是可以心安理得不起来的吧。
阿畴自是知道她的性子,道“让秋菱准备了暖手炉,再把饭菜端到榻边来,你先用些吧。”
希锦满意“好”
阿畴看她眉眼间都是喜欢,于是面上也现出笑来“我今天会把孙嬷嬷的事处理了,你不要出去,不要见她,不然她一定哭求你,万一你心软呢。”
希锦一听,哼了声“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呢,赶紧把她打出去吧。”
阿畴笑了笑,没说什么,径自出去了。
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阿畴再次审讯了孙嬷嬷,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反正孙嬷嬷全都招了,说她如何勾结了外面的黑牙子,让他们和她接应,说她这几天都一直找着机会。
总之就是蓄谋已久。
秋菱收拾着碗筷时,希锦抱着铜暖手炉,听着阿畴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希锦便问起来“你再问问希钰的事啊,看看她是不是和希钰勾结了,希钰到底要干什么”
阿畴道“问了。”
希锦兴致勃勃“说什么了”
阿畴“只说希钰好几次过来我们家,问起你我的种种,好像比较关心我们”
希锦在心里轻“呸”
了声,怎么会是关心呢,她分明惦记着自家男人。
以前不懂,不明白希钰惦记什么阿畴,阿畴有什么好的,现在希锦觉得,这是宝。
阿畴是她的,必须搂着不放,不能便宜了希钰
这么一想,阿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万一他知道了,又觉得希钰不错呢,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说不得过几天就变心要纳小,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希钰惦记他,免得他翘尾巴。
至于那孙嬷嬷
昨晚希锦对孙嬷嬷还有几分顾念和无奈,突然要卖掉一个嬷嬷,她会下不去手,但是经过昨晚的心里挣扎,她如今只剩下厌倦了。
人心就是这样,总会有一个割舍告别的过程,一旦在心里割舍了,那昔日所谓的情分也就彻底没了。
于是她道“这老贼虫实在可恨,把她卖到穷苦地方,让她吃个教训吧,让她后悔一辈子”
阿畴却道“明天我找药房拿一副药,给她喝了,让她哑了嗓子,之后随便扔到家里的庄子上吧。”
希锦“庄子那还便宜了她呢”
宁家在汝城附近的地很是丰沃,庄子上的人每年都吃得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