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玙一巴掌拍在柏伊斯伸过来的手上:“你很闲?”
“有点。”
柏伊斯点了点头,紧接着马上接了一句:“我不去和海豚玩。”
南玙:“。。。。。。我不想让海豚和你玩。”
两条人鱼说的是现代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周围其他人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他们。过了几分钟,柏伊斯突然道:“主祭。”
南玙:“嗯?”
“饿了。”
“主祭没有饿。”
南玙这样回答。
“主祭,我饿了。”
这一句柏伊斯用了现代通用语。
南玙:“。。。。。。”
刚走进来就听到金尾人鱼说饿了的雷切尔脱口而出:“我请下吃饭。”
海德根本来不及阻止儿子,雷切尔看到对方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手贴在身体两侧,有些紧张地握着拳:“我想请下吃饭,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
柏伊斯完全转了过去,衣果露的胸膛上水迹半干不干,金色的丝贴在脖颈上,有水珠沿着梢挂下。雷切尔的目光忍不住追随着水痕蜿蜒向下,他知道这条人鱼就身材体格来说并不符合现代人鱼美丽的标准,但就是控制不住怦然心动。……
柏伊斯完全转了过去,衣果露的胸膛上水迹半干不干,金色的丝贴在脖颈上,有水珠沿着梢挂下。雷切尔的目光忍不住追随着水痕蜿蜒向下,他知道这条人鱼就身材体格来说并不符合现代人鱼美丽的标准,但就是控制不住怦然心动。
儿子盯着人家的半果体出神了,海德不禁偏了偏头,这种行为太失礼了,就算,就算对方是雄性也不行。
等等,好像最糟糕的就是对方是雄□□。
雷切尔完全get不到自家姆父内心的纠结,还在等待着金尾人鱼的回应。
柏伊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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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个名那么难的人鱼中心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娇弱的现代人鱼需要休息,而远古人鱼。。。。。。额,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确实,相比起明显脸色开始变差的海德和孟遥,南玙精神奕奕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需要休息的样子。
工作人员将三条人鱼分别安排到了营养池,南玙看着黏糊糊的兑了所谓营养液的水池,拒绝了下水。
“如果没有海水池,我可以到外面去。”
工作人员当然不会让白尾大半夜跑去海里,尽管后者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室内的海水池总归和真正的海水差了一截,南玙叹了口气,哀悼了一下自己被打乱的“离开计划”
,不过,这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交易成功吧?
沉在水池的底部,四周静寂无人,只有水流随着摆尾的动作轻轻浮动,南玙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不久前制造出巨大动静的海若。
他的海皇陛下啊。
在南玙对双方初次见面的朦胧意识里,黑尾人鱼抱着他血洗研究所的记忆占据了很大的篇幅。在他被剥夺走大部分力量的时候,整个身体感官都落在了对方同样冰冷却有力的怀抱里,血液的腥味弥漫在鼻息间,有粘稠的液体低落在脸上,目光之中一片深红。
建立在生死边缘的信任仿佛烙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南玙从那一刻起,完完全全臣服在海若的面前。对方点他为主祭,未必没有因为这样深刻的忠诚。
南玙不在乎海若对他的信任是建立在什么上面,哪怕对方只是觉得这个祭祀是当时离他最近的祭祀,亦或是跟在身边的白尾用的顺手。
一条变异的银尾雄性本身就相当罕见,在纯血里算作某种残缺。很长一段时间里,外界都觉得一跃成为皇的主祭是南玙的幸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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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