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说,“你现在立刻去报告给邓总和林总,由他们商议。”
公关最忌讳的就是一个迟字。
现在热度正火,铺天盖地都在骂君白酒店,那些营销号和评论有意无意地往群众脑子里灌输“这个酒店垃圾”
的印象。
再不做些动作,等热度减退,即使想澄清也没有办法了。
白栀本想留下来,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但白锦宁通知她下班后就立刻回家。
白锦宁:「我让维安去接你」
妈妈一直都是这样说一不二的性格。
今天下午客房部的事情不多,十分空闲。好友廖一可打电话邀请白栀出去嗨,被白栀拒绝了。
廖一可察觉到好友情绪不对,追问:“怎么了宝贝?”
白栀没有隐瞒她:“我觉着酒店再这么下去,可能真评不上五星了……”
刚开始倒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工作一段事件后,白栀察觉到酒店内部的种种不合理。
业务总经理邓崎愚钝,除白栀和林念白外的其他部门经理清一色男性,女性员工升职困难,管理制度混乱散漫,监督不得力……
“嗨,这算什么,”
廖一可笑,“你别忘了,你老公可是顾维安啊。他舅舅不就是旅游局的……”
点到为止,廖一可替好友拿定了主意:“你去找顾维安吹吹枕边风,打个招呼的事。况且君白设施什么的都这样齐全,只要那边不刻意为难,你这边出不了岔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白栀谢过好友,心事重重地挂断电话。
真的要去找顾维安么?
他能同意么?
六点钟,顾维安打电话通知她下去,白栀避开同事经常走的路线,小心翼翼地上了他的车。
顾维安侧脸看她,沉吟片刻,问:“怎么感觉你表现的像在偷情?”
白栀尴尬地笑:“错觉,你的错觉。”
顾维安不言语,他今日自己开车,这倒是难得。
冬日的夜色来的格外早,此刻车流如星轨。白栀吹着暖风,凉了的指尖逐渐回暖。
她想到好友的建议。
要不然,试一试?
反正两人都结婚了,少不了什么肉。
顾维安在床上的癖好虽然怪了点花样多了点,但也不会伤害到她。
等车子出了四环,直奔绿幽别墅区,白栀才侧脸,叫他:“维安。”
顾维安没看她:“叫我什么?”
“维安啊,”
白栀问,“你不喜欢吗?那我叫你什么?维维?安安?”
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婚后一直是“顾维安”
这样连名带姓的叫。
少年时期,都是称呼他为“学长”
,“维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