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认识严铭,但看气势一定是个大官,他绝不可怠慢,“小的见过大人。”
严铭冷酷的打量着他,然后直接绕过他不请自进入了府中,四个心腹紧随其后。
侍卫不敢拦,连忙跟了进去,院子里,不少值夜的侍卫和下人看着严铭,但迫于他的气势,人人都不敢上前询问。
正好跟上来的侍卫给他们使眼色不可鲁莽。
严铭熟路的很,绕过影壁之后,看着前方的正厅下令。
“去叫州府来见本官。”
“是是是。”
一直跟着他的侍卫赶紧跑去了后院。
州府的权力不小,相当于一地行政官,官居正三品,府衙之大,仅次于公爵之府。
严铭坐在正厅等候,有下人给他上了茶,在州府当差的人都机灵着呢。
没多久,一位体型偏胖身着华袍的中老年男子,提着袍子跑了进来,面相精明。
他一看到严铭,立马谦卑的凑了过去行礼,“下官张秉承见过大司正。”
他身为正三品州府,自然认识严铭,也是倾向严铭的一位大官,就是他心中疑惑严铭怎会深夜来访,而且还是从京城而来。
严铭手一抬,“免礼。”
“谢大司正。”
张秉承直起身子后,好奇问道:“不知大司正远道而来召见下官,是所为何事?”
严铭默了默,说:“你替本官找两个人,她们很可能来了蓟州,但不知身在哪处。”
找人?
张秉承一想:“那大司正可有那两人的画像?”
作为处理大事之人,都明白无需过多的赘言与打听。
严铭摇摇头,“没有,但本官可以给你画。”
张秉承一听,“好,那请大司正随下官移步书房。”
“嗯!”
严铭起身随他而去,四个心腹跟在后面。
没多久,严铭随张秉承步入一间雅致的书房。
“大司正,请坐。”
张秉承请严铭坐下,随即从案头取来笔墨纸砚,恭敬地递了过去。
严铭接笔,略一沉思,便开始在纸上勾勒起来。
他手法稳健有力,每一笔都精准而迅速,仿佛早已将那两人的容貌刻印于心。
不多时,两张栩栩如生的画像便呈现在眼前。
严铭对张秉承说:“这两人便是本官要找的,你再找画师描绘个十几张,下达到各郡太守,命令他们着人手全部行动起来找人。”
说到这里,他指着白希的画像单独交代,“她是本官的未婚妻子,因为闹了一些情绪而离家出走,所以你吩咐下去,若找到她,不可因她反抗而伤她一丝一毫。”
张秉承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点头道:“是,下官谨记,定会竭尽全力寻找她们的下落,请大司正放心。”
他心中暗自思量,大司正居然定亲了,他不是伤了隐处吗?难道治好了?
算了,这不是他该想的。
眼看严铭风尘仆仆,他恭敬问:“那,下官为您安排院落先歇息吧?”
严铭点头并交代,“明日辰时,本官要求整个蓟州都贴满她们的画像,若有发现,第一时间通知本官。”
“是。”
张秉承一口应下。
他吩咐管家把严铭送去一处静雅的院子歇息,自己带人手去行动了。
一个时辰后,十四个郡的太守都从梦中醒来收到飞鸽传书,看了内容和画像后,赶紧按照吩咐行动。
转眼到了辰时,白希和陈琴醒来,两人洗漱完吃了早饭出去买衣服。
刚出客栈大门口,就被眼前的一幕又吓了回去。
不会吧?
街上全是盔甲侍卫拿着画像在找人,甚至还对照着人家的脸仔细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