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晏纾跳下马,看她脸颊又黑又红,身上只有单薄的衣衫,冻得浑身颤抖,立马脱掉裘衣帮她披上。
“没事啦,我回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齐蹊儿一对杏眼挂着泪珠,那如小猫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
宗晏纾帮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哭了,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不怪晏纾哥哥!”
齐蹊儿抽抽噎噎说道,“是女罪奴营的管事司芗绾,她想害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