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芗绾听出对方的讽刺之意,也不气恼,故作不认识。
“这位姑娘说笑了,奴婢现在不过是一介罪奴罢了。”
齐蹊儿面露歉意,嘴角却扬起得意:“哎呀怪我,忘记你全家被流放边关,提起你的伤心事,实在抱歉。”
跟前伺候的嬷嬷立马说道:“大小姐,您千金之躯怎么能给这种贱奴道歉,能跟她说话已是她天大的福分,可别再跟贱货道歉,那会令侯府和您蒙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