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芗绾秀眉紧皱,二叔在搞什么鬼!
两名士兵看她反应,毕竟是管事,耐心解释道:“你二叔今日在采石场偷懒,本来要罚两天不准吃饭的,他让我们找你伺候,以求对他偷懒的宽恕,我们同意了,就是这么回事。”
“走吧,你是管事就不能留夜了,伺候完要立马回来。”
他们像说着很平常的事情,丝毫没有征求司芗绾的意见。
她脸色阴沉,还以为管事的不用伺候人,没想到是伺候完立马回来干活,真把人当驴了。
“谁答应你们的你们找谁去,我可没答应过!”
两人神情一滞,脸上那点装出来的好脸色瞬间没了,嘲讽道:“嘿嘿,看你是管事善待几分,给脸不要脸。一个流放的罪奴真把自己当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不成!你答应得伺候,不答应也得伺候!”
说着伸手上前抓她。
翁二娘她们正看着,舞三娘一脸得意,嘴角忍不住翘天上去了。
“活该,让她白天装大尾狼,一下伺候两个,这小身板明天估计下不来床,就是别死在床榻,老娘可还没看够乐子。”
翁二娘听到这么刻薄的话皱皱眉:“好了,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我们经历过应该更理解这种痛苦才是。”
“翁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她抢你位置时,欺负我时可没见她理解我们,我可不会可怜她。”
翁二娘没跟她争论,这种事来过半年以上的女罪奴都经历过,也没什么可怜不可怜的。
两名士兵抓住司芗绾,正往外拉,青青忽然冲过来打断他们。
“两位军爷,我们新管事刚来,今夜不如罪奴替她伺候两位军爷怎么样?她肯定没我伺候得舒服。”
青青说着上前想拉开他们,其中一名士兵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滚开,她有多珍贵,老子今天还就非她伺候不可。”
司芗绾没想到青青会冲过来,她为了帮自己被打,心中歉疚,跟士兵说道:“我看看她再跟你们走!”
两人相视一眼,谅她也搞不出花样,松手让她过去。
“阿青,你还好吗?”
青青半边脸通红,摇摇头:“管事放心,我没事,你怎么办。”
司芗绾笑着摸摸她的脸,“不用担心,这事儿自己应付,你帮我去看着我阿娘和妹妹,别让她们过来。”
青青点点头,跑回房间。
等她走远司芗绾才起身,跟他们说道:“走吧。”
刚到门前,两个士兵从来个方向过来堵着门口,“管事的在吗,我们找个罪奴。”
司芗绾微微欠身,“我就是,请问两位军爷找谁。”
“新来的罪奴是不是有个叫司芗绾的,我们小旗长要她到营里伺候。”
另一个刚到的士兵笑道:“嘿嘿巧了,我们先锋营也想找这个人去伺候。”
司芗绾对眼前这状况并不意外,缓缓说道:“我就是司芗绾,这两位管采石的军爷也是找我伺候的,罪奴恨不能分身满足军爷们,可终究只有一人,几位军爷要不商量一下?”
四人同时皱眉,先锋营的先喊道:“当然是跟我走,先锋营的想看看艳冠京安之人长着什么三头六臂。”
小旗长的跟班毫不退让:“呸,你们营现在是屯田兵,别提什么先锋营。小旗长可是亲自点名要她伺候,能伺候小旗长是这罪奴的福气。”
两个管理石山的士兵跟他们一比,气势都弱了下去:“两位爷,凡事讲个先来后到。。。。。。。”
“滚,北境城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石头的说话了!”
采石场的两人被两个士兵骂得不敢还嘴,名义上都是兵,实际却比正规编入营要上战场的地位低许多,平日只敢在罪奴面前耀武扬威,只得默默退开。
司芗绾知道先锋营是受武医官所托来照看她的,上一世就是武清风借他们护着自己的清白,肯定是要跟他们走的。
“屯田的,身为士兵不和妇人那般逞口舌之能,咱们干一架,你赢你带走,我赢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