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毕盛克傻傻的叫了一声,嘀咕着,“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便不敢耽误时间抬脚跑了出去。
毕盛克跑出去,白尧也想出去帮忙找人,却实在力不从心,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好像只是几次呼吸之间,白尧就又听见了好友惊慌失措的声音。白尧不敢怠慢转身要迎出去,却险些被风风火火的毕盛克撞翻在地。
毕盛克抱着昏迷的宋诺,跑回屋子也不管险些被自己撞到的好友,径自把人放道屋里的另一张床上,找出了被子盖在浑身发抖的人身上,才转身把好友扯到床前坐下来,“你看看他快看看他,他身上好烫!”
白尧恍恍惚惚像牵线木偶似的,被好友按到了床边,来不及抱怨,病人的手就已经塞进了自己的手上,白尧看老友急成那样,也就不抱怨什么了。卷起病人的袖子,半眯起眼睛仔细诊脉,过了一会皱着眉挣开眼睛,正想看看脸色什么的,却发现病人的连闪都是血,不禁出声开骂,“这是怎么会是,毕盛克你是禽兽还是疯子,你怎么把这哥儿的头都弄伤了,再怎么也不能打哥儿啊,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不是!”
毕盛克连声否认,“我没有打他,我刚才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我刚才实在树下发现打他,树上也有血,他的头大概是撞到树上弄伤的!”
白尧横了毕盛克一眼,明显不怎么相信,把自己肩上的药箱,放在床边打开找出纱布药棉,和金创药,恶声恶气的冲毕盛克道:“去打盆干净的水!”
毕盛克看着床上人苍白的脸,忐忑的问:“他怎么样?”
白尧又横了毕盛克一眼,“叫你去弄水,就快去,有我在人死不了!”
毕盛克听着好友的话,木囊的脑袋再笨也知道好友生气了,伸手抓抓后脑转身出了屋子,到外面打水去了……
救治奇怪的衣服…
木屋实在是空置的太久了,所有的用具都占满了灰尘,毕盛克好不容易从厨房的草棚最里面找出了一个相对干净,灰尘不是特别多的木盆,走到井边想打水,却发现水井的绳子已经断了,不过还好绳子虽然断了长度还在,毕盛克把断开的生子系在一起,把满是灰尘的水桶扔下水井,打上来的打上来的水应该是干净的,但是水桶的灰尘实在是太多了,水没过一会就变得浑浊了。
毕盛克看着桶里浑浊的水,看看满是回程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木盆,卷起袖子大刷特刷,连着打了三桶水才面前把木盆勉强刷干净。
毕盛克站起身,看着水桶里的水已经干净了,正思考还要不要再洗一遍水头,屋子里却传来了,白尧语气恶劣的骂声,“毕盛克,我让你去打水,你是不是去打井了,快把水拿进来!”
毕盛克木了一下也不解释什么,弯腰打水,把水盆打满送进屋里。白尧看着毕盛克端着水盆进来,有说了几句有的没得,毕盛克早就习惯了白尧对待病患时磨磨唧唧的样子,也没还嘴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帮床上的人清洗伤口上药。
白尧给病人处理完额头的伤口,上药包扎,又从药箱里拿出了两瓶成药递道毕盛克的手上,“蓝瓶外敷,白瓶内附,吃的两个时辰一次,外敷你最好马上就帮他用上,而起记住那个地方,一定要洗理之后再上药,不然会感染,呼!”
白尧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了一眼脸上发烧的老友,抿抿嘴把药箱盖上,又道:“如果一直发烧的话,就给他用温水擦前后心,和手心脚心!”
说完白尧就背起了药箱准备离开。
毕盛克正低着头红着脸,努力记住白尧的叮嘱,一看白尧要走忙伸手抓住白尧的胳膊,“阿尧,你去哪,你不留在这照顾这哥儿吗?”
“呼……”
白尧疲惫的长出一口气,“毕盛克你糊涂不糊涂?我去哪,我去找啊战给你善后,你跟人家哥儿都什么了,总要找到哥儿的家人跟人家说一声吧!”
毕盛克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沉默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的是在王府里,喝了加了料的东西才这样的,才想开口反驳白尧却开口打叉。
“我虽然没看到那地方伤成什么样子,但是留了那么多血,恐怕伤得不轻,不修养十天半个月,恐怕都下不了床,现在也不能随便移动,你就好好的留在这照顾这个哥儿,反正都是你闯的祸!”
说着白尧拉了拉药箱的背带,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回头道:“一会我会让王府里的人送些日用品过来,这的东西都放了太久了估计都不能用了,这哥儿要是有事你再去找我,要是没事我明天早上也会再过来的!”
话说完白尧当成,没看见老友想要说话的样子,径自大跨步的离开了木屋。
白尧在山里一阵急行,身上的疲惫早就被抛到脑后了,为什么白尧要走这么快,是不是也觉得白尧的离开,和他说话的时间都有点把握的太好了,白尧不是傻子,在他说完“你闯的祸”
这四个字之后,就完全回忆起了毕盛克这件事的起因。
如果不是王府里那三个宝贝哥儿胡闹,毕盛克就不会莫名其妙的中招,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被绑进了山里,更不会碰到上了那个可怜的哥儿,白尧如果不跑他就是白痴,要是被毕盛克把这些前因说出来,事情恐怕就麻烦了,小四他们还好说,那个霸王散可是他家夫郞的私藏,要是被毕盛克知道了,毕盛克的性格一定不会和哥儿一般见识,要教训要出气第一个目标肯定是自己,白尧可不敢肯定,毕盛克会给自留下全尸!白尧直走到森林边缘,确认毕盛克真的没有追上来之后,才敢靠在树干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