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打”
三种。
“打”
只伤皮肉,不伤筋骨。
“着实打”
伤筋动骨。
“用心打”
,受刑之人十死无生。
尺度掌握在施刑人手里。
徐胖子又道:“再说,冲撞了他,今晚的事就露了底,难免让督公、指挥使闻到味儿。”
常风思索片刻后,微微一笑:“我听说,南平郡主是头母老虎。”
“如果让南平郡主知道她丈夫背着她外出打野食。她不得带着人来怡红楼痛打杨千户一顿?”
徐胖子一拍脑瓜:“常爷,你真是。。。。。。。缺德带冒烟儿。”
常风道:“你在这儿呆着。我立马去南平郡主府。”
常风换了鞋,今晚第二次离开怡红楼。
龟公走了过来:“徐爷,您朋友怎么走了?”
徐胖子一脸坏笑:“啊,他啊,下面不行。不用莫卧儿神药,怕是要白花钱。”
“今晚来得急,忘带药回去取了。我在这儿等等他。”
常风来到了南平郡主府。郡主府已经关了门。
他敲响了郡主府的门环。
门房老头打开门栓,骂骂咧咧的推开了一条门缝:“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常风咋咋呼呼:“老人家。可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门房老头皱眉:“出什么大事了?”
常风道:“贵府仪宾在怡红楼打野食,传了出去,郡主的脸往哪儿搁?”
门房老头是南平郡主她祖父的家生奴,自然是向着郡主的。
他道:“你在这儿等着。这事儿的确太大了。我去通禀郡主。”
一柱香功夫后,门房老头去而复返:“跟我进去见郡主。”
常风跟着老头,来到了南平郡主面前。
南平郡主四十多岁,人老珠黄,肥胖臃肿。长得比狗都难看。虎子见了恐怕都要绕路走。
常风给南平郡主磕了三个响头:“郡主,可不得了了!杨仪宾他在怡红楼打野食。”
南平郡主狐疑的问:“你是做什么的?他打野食,你为何要禀告我?”
常风扯谎:“小的名叫王二,是南城卖豆腐的。我禀告您,是因为。。。。。。。杨仪宾嫖的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