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兆晗知晓她说得是哪家,说起来,他家和白露还是同姓。
舒兆晗总觉得他们一家子,有些面善。
那家人都是豫省口音,想来因着和他家是同乡的缘故罢。
舒兆晗没多想。
“娘,既如此,那便不同他家来往就是。”
谢三妞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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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喜和万秋菊恼火地坐在桌子前。
“你大哥呢?怎么还没回来?”
苏喜气哼哼地问苏立夏。
苏立夏将饭菜摆好,起身道“我去看看。”
他正准备出门去街口看看,苏喜将筷子砸在桌子上。
“去什么去!老子天天还要等他回来吃饭,我就不信了,没了他,这饭还吃不得了。”
万秋菊眼见天要黑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没说话。
“坐下,吃饭!”
苏喜不许苏立夏找。
苏立夏一向听爹娘的话,既然爹话了,就乖乖坐下。
给苏喜和万秋菊盛了饭,苏立夏才盛自己的。
“这个不孝子,一天到晚到处荡,这么大了,文不成武不就的,一点出息都没有。”
万秋菊吃着饭,还不忘记维护大儿子。
“说这些干什么,他还小,还是个孩子。”
“还小?老子15岁都说亲了!他还小?”
苏喜气愤地啃了一块骨头。
骂完苏立春,苏喜说起了同一条巷子的舒家。
“听说舒家的小子要当大学老师了,我们苏家什么时候也出个出息人?”
苏喜感叹。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万秋菊翻了个白眼,“你瞧得起人家,人家未必看得起你。”
她昨天特意买了一盒糖糕送去,那舒家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请都没请她进去。
想起这事儿,万秋菊气愤不已,“不过是会写几篇酸书,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住在这个穷酸巷子里。”
“要我说,他家还不如咱家,咱们再怎么落魄,还有个杂货铺子,说出去,大小也是个老板。”
“犯不着去舔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