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如此,苏清之的话,谈得上羞辱?
就是实话实说。
孟向晚却觉得被羞辱了。
心中更是觉得,不该这样的。
的确,她不知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可在她的想法中,苏清之作为她的丈夫,她生的孩子,就是丈夫的孩子。
她堂堂城里来的知青嫁给他,明显是他高攀了,不就是生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嘛,一个占了那么大的大老爷们,至于这样小气嘛。
完全忘了苏清之已经叫人报派出所了,孟向晚现在完完全全沉浸在苏清之居然那么狠辣无情的情绪中。
嚷嚷着苏清之心太狠,不把她当做妻子看。
苏清之感觉好笑极了,不禁双手一摊,挺无奈的表示:“我倒是想把你当做妻子看,奈何你怀着身孕都忍不住发sao找奸夫,我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找民警寻求一个公道咯!”
简直不知所谓到了极点,与其指责他,难道不该拼命认错,企图蒙混过关,不被当做流氓被抓起来?
苏清之无奈摇头,连再次嘲笑的欲望都没有了。反正亲朋好友帮着按住奸夫,又有人去报警,他现在就耐心的等民警来就好。
孟向晚什么的,就跟shi没什么两样,没和她说话的欲望,就不要说。反正心挺累的,趁机休息也好。
没一会儿,民警来了,了解情况后,直接抓了孟向晚和她的奸夫进了派出所。由于证据确凿,很快有关孟向晚和奸夫的判决下来了。
孟向晚被判劳动改造20年,奸夫则是15年。反正这样的判决一出,包括年代重生文女主虞芙蓉都惊呆了。
虞芙蓉刚刚重生,目前正处于又惊又喜中,完全没有嫌弃她上辈子的好朋友孟向晚。
在虞芙蓉的印象中,孟向晚学习八爪鱼精神,连生三胎都不是苏清之骨肉的事儿,直到她和渣男私奔后不久才暴露出来,怎么现在就
虞芙蓉敏锐的察觉不对,按理说她的蝴蝶效应没有达到这种程度的,莫非想越越觉得苏清之和她一样重生的虞芙蓉坐不住了,前世她丢下孩子和渣男私奔的细节,作为孟向晚的丈夫,苏清之知晓得一清二楚。
虞芙蓉别的不怕,就怕苏清之因为孟向晚的关系迁怒她。
她现在忙着挽回婆家人的心,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应对别的问题,坐不住的虞芙蓉干脆就找上门,准备试探苏清之是不是和她一样,重生回来的。
对于苏清之这样不断穿越的家伙来说,每一次都相当于重生,不存在什么侵占他人的说法。
实际上,每个重生的人,或多或少应该称呼为幸运儿,就是脑子有的灵光,有的重生时姿势不对脑门被位面壁垒夹了,超级一言难尽。
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虞芙蓉便是如此,她的脑门不止被位面壁垒夹了,还被车轱辘滚过,导致她将自己看得太重,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以她为中心转动的。
甚至还觉得高苏清之一等。认为自己身为女性,才是主角。哪怕苏清之也是重生的,也该为她让步。
只能说长得不咋地,想的却很美。
反正苏清之一听虞芙蓉的来意,简直吃惊极了。如果携带系统,苏清之准吐槽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当然,即使没有,苏清之也忍不住吐槽的心。
“这对大婶,你是不是脑干缺失?”
苏清之冷笑着道:“或者和孟向晚是同路人,才会忍不住帮孟向晚说好话。”
虞芙蓉宛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儿一般,受了惊吓,连害怕与惶恐都来不及掩饰。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知青,能和孟向晚同志有什么交集!”
虞芙蓉故作镇定的道:“我只是想着,好歹孟向晚同志,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能和苏大哥认识,所以才想来问问情况。”
“大庭广众之下,和野男人光着屁股,是在打闹?”
苏清之微笑着反问:“论疏远,虞同志要喊我一声表哥,虞同志就是这样做人表妹的?怎么,自己上辈子烂成泥,红灯区的红人,这辈子就从良,觉得自己能胜任贤妻良母?”
还是个圣母,觉得她改变了,而她的好闺蜜的人生就不该改变,即使改变,也不能是现在,她才刚刚重生,一切都尚未有新的开始,她的好闺蜜又岂能脱离命运掌控?
虞芙蓉不允许掌控外的事情发生,其实根本就来不及多思考,这才找上门来。原以为苏清之也是重生的,能轻易拿捏。结果拿捏是拿捏了,不过是她被拿捏了。
虞芙蓉满满都是恐惧,她故作愤怒,警告苏清之不要乱说话。
苏清之双手一摊,挺自然的改口:“那虞同志来,是你家要杀猪?”
十里八乡不止苏清之一个杀猪佬。不过苏家是屠夫世家,世代靠杀猪为生,杀猪技术杠杠的,标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并且猪的每个部位都分割精确,排骨的话,上面带着一点肉,绝对不多带。
而且杀一头猪,苏家收的酬劳是猪下水半副,或者半个猪头。不会要好肉,价格算是十里八乡范围中的杀猪佬里最便宜实惠的。
因此哪怕苏家这辈儿,苏清之长得秀秀气气,瞧着不像杀猪佬,却还是挺忙碌的。
而且说穿了,这年头除了大队上集体养殖外,散户大多精力有限,只饲养一头或者两头猪。
还是屠宰场附带的养猪场猪多,苏清之还在屠宰场混了临时工的工作,仔细算算,一个月下来,在他手上丧生的猪足足有30来头。
算可以了。
别以为说笑,苏清之所在的红旗公社,每天供应的猪一头,大概斤数200斤左右,凭钱和肉票购买,缺一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