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汤堵在了喉咙里,要吐吐不出来,要咽咽不下去。
我的嘴吶吶地张开,道:“那是産后才会出现的生理现象。”
“不对!见月,我根本不会産、奶。”
我无言地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羞恼之情攀上了我的脊背。
我现在甚至怀疑我“梦”
中见月温柔、可靠又稳重的形象都是假的。
要不然,怎麽会,怎麽会,这麽容易就轻信那些胡言乱语的东西。
“是吗?”
他纤长的睫毛轻眨,望向了我,表情看上去有些失望,“我以为,阿意的胸脯软软的,是可以的。”
“不可以。”
我滞住了,下意识在他的注视之下,挡住我的胸膛,攀在背脊上的羞恼之情已经烧到了我的耳后,它被烧地火急火燎,似乎快要被烫熟了一般。
但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他对于生宝宝这件事的狂热和执着。
早饭很快就吃完了,厨房里哗啦啦地响起了清洗碗碟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望了望紧锁的大门,将想要夺门而出的心情压了下去。
因为我清楚,事情不会因为我暂时的逃脱就结束。而且,见月他这麽放任我坐在这里,肯定不对劲。就像他只之前特意告诉我要去準备早饭,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般。
下一秒,厨房的水声停了。
我犹豫了片刻,问道:“见月,我的手机,你知道它去哪里了吗?今天,我没去实验室,需要跟他们联系一下。”
“在我这里”
,他走了出来,坐到了我的身侧,将我的手机递给了我,又柔声道:“阿意,我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帮你请了假。”
我看着他,此时此刻居然莫名地在庆幸他帮我请的不是什麽産假。
我正想找借口离开,看一看手机。
但见月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手机因此落在了沙发上。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凑近了我,抚上我的腰,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亲昵地摩挲着,“我都好久没有和阿意做、了,被你当成见星的时候,只能偷偷地想一想。”
我有些慌地看着他,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寻找着解救办法。
我的衣物已经被他褪了大半。
于是我口不择言道:“你之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而且我有点受不了了,腰太疼了,我需要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