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酌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快速捏住余书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温热湿滑的舌闯入口腔,余书被卡住下颚闭不上嘴,任凭沈晚酌在里面扫荡。
孙鹏说得对,亲的果然也很爽。
余书被吻的脸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在快要窒息时沈晚酌才放开他。
“我真发现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余书用手背抵着嘴,满眼愤恨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看的他更硬了,拉着余书的胳膊就往卧室床上带,余书被他拉的踉跄几步,被大力甩在床上。
短暂的发晕让余书眼神涣散了一下。
沈晚酌压上他,脱掉他的裤子并大张着腿,隔着布料余书都能感受到他胯下东西勃起了。
余书扭过脸看向别处,让自己分心。
沈晚酌在床上不会关注对方是痛是爽,只会为了自己的发泄,相比于傅斯年,和他做会更疼。
沈晚酌从床头柜处拿来润滑剂,挤在余书的穴口,手指急不可耐的挤了进去,按压内壁,抠弄内壁。
余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咔嚓”
一声,手电筒的白光闪烁起来,余书猛一睁大了眼睛,撑起身看着他。
那淫靡的一幕看的让人耳根发红,沈晚酌手指进进出出,拿出来时还带着淫水。
余书红了脸也红了眼眶:“不要拍,不要拍!”
沈晚酌抽出手指,拉下裤子,笑着说:“你乖一点,我不给别人看。”
余书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模糊了眼睛,摇着头:“你删掉,你被它删掉……”
他眼中含着水汽,看着格外可怜,会让人有人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沈晚酌扑倒他,说:“过了今夜,我就删掉。”
坚硬的性器进入余书体内,被炙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爽到头皮发麻,就像一个销魂洞。
沈晚酌动了动胯,挤着余书身体最深处,想要再深度探索,余书额前的发向后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表情过于隐忍,但看着十分色情,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太…深了……”
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一边,注意到余书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的唇已经红艳,开口说:“把嘴张开。”
余书掀开眼皮看着他,眉心微皱,他不张开沈晚酌会有办法让他张开,可能是威胁可能是让他痛,余书自嘲一声,都已经那么贱了倒不如让自己少痛些。
他微微张开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烧还没退,”
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