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跟你讲。”
“嗯。”
卫湛握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心口上,默然片刻,道:“我感受不到他了。”
随即紧凝她的双眸,辨别着她隐藏的那部分情绪。
宁雪滢主动抱住他,歪头靠在他肩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点点涟漪,“卫九曾说,他是为护你而生,如今,他的任务完成了。”
心中灼痛难忍,她却笑得云淡风轻,“夫君,他没有消失,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融入了你的骨血,你们是一个人,从来都是。”
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出来,纯粹而剔透,是为卫九而流。
她也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卫九的黏糊、狡猾和善变,习惯了这重灵魂的存在,如今反倒不适应了。
可事已至此,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卫九,谢谢你。
谢谢你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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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湛虽醒了过来,但伤口还未彻底愈合,不过好在年轻,身子骨又健壮,静养了一段时日后,基本恢复如初,但身上多多少少留了刀伤的痕迹。
五月阴雨连绵,风干的棉被又有些潮湿。
深夜,宁雪滢铺好被子,坐在桌边用杵臼捣着草药。
卫湛沐浴走来,身上的绸缎衣衫贴在
强壮的身躯上(),被汤浴的热气氤氲的有些半透。
宁雪滢瞥一眼?(),继续低头捣药,直到卫湛拿开她手里的杵臼。
“很晚了,咱们睡吧。”
“喔。”
宁雪滢张开手,带着撒娇等待男人抱起。
卫湛勾起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
“廿九,可过月事了?”
宁雪滢羞赧,没有直接回答,“让我再看看夫君的伤。”
说着爬起来,跨坐到卫湛身上,扒开了他的中衣查看。
秋荷配制的药膏极为有效,不到一个月,刀疤已经变得平滑,留下深浅色泽的刀痕,没有一处凹凸不平的伤疤。
宁雪滢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落在他肚脐右侧的伤口上,附身吻了吻,明显感觉唇下的肌肤抽搐了下。
她坐起身,却被卫湛转了一圈,同向而坐。
宁雪滢背对男子的胸膛扭头,“要做什么?”
卫湛自后面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月事可净了?”
“嗯。”
卫湛双手绕过她的腰,“那就好。”
当腰肢被掐住,整个人先上后下时,宁雪滢脸蛋泛红,轻咬下唇,十根脚趾不停绞动,气息不稳道:“卫郎。。。。。。”
“嗯,我在。”
卫湛蜷缩着十指,感受着小妻子体态的变化。
比之刚成亲那会儿,更为婀娜,腰细臀圆,该丰腴的地儿一点儿也不含糊。
天气本就热,宁雪滢额头溢出汗,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坐进了最颠簸的车厢。
漫漫无尽头。
珠钗横斜,云髻松垮,眼前花,她压着低吟,面上浮现痛与愉。
烛火映出两人的影子,落在帐子上,儇狎无边。
一墙之隔,沉睡的两个小丫头被动静惊醒,都露出不解的目光。
墙体怎么在哐哐响动?
青橘迷迷糊糊地问:“啥声啊?”
秋荷辨认过动静,隐约听见小姐的轻吟,扯过被子蒙住自己,“没啥声,睡吧。”
“我听着。。。。。。”
“少说点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