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戴若泽的人品值没差到天怒人怨,埋伏他的人都不在了。
戴若泽松了口气,即使游戏里的死都是可挽救的,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戴常二度留宿未央宫,这劲爆的消息迅速在后宫流传开了。
戴若泽和阮子鸿练完剑,羽嫔的人就来请他了,这套路和他第一次留宿未央宫后一模一样。
阮子鸿似笑非笑地对戴若泽说:“你在这后宫里是红人了。”
戴若泽说:“别逗了,和女人们勾心斗角太累了!”
他忽的打了个响指,说道,“说起来,子鸿都没想过要得到陛下的宠幸么?”
他与阮子鸿相处久了,也学着容锋对他直呼其名了,阮子鸿纠正了两次后戴若泽也不见改的,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阮子鸿仔细地擦拭他的剑,冰山面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柔和,他说道:“我志不在此。”
戴若泽说:“嗯,你的志向是当个一人一剑走天下的侠客,这和容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
阮子鸿不屑道,“就他那样的行走江湖,武功重练多少次都是被人废的份儿。”
戴若泽黑线,阮贵人你的嘴巴偶尔真的挺毒的!
戴若泽和阮子鸿一起用了早饭后就去华羽嫔儿了。
羽嫔今儿把她的呼之欲出的胸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大概是皇帝在宴席时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让她有了警醒。
羽嫔身边的人是容嬷嬷,这一主一仆都趾高气扬地打量着戴若泽。
羽嫔问道:“容嬷嬷,戴常在近来的教习如何了?”
容嬷嬷说:“戴常在在琴棋书画上很不开窍,在武学上倒勉强能学得走,奴婢就让他专注于武学上了。”
羽嫔说:“戴常在在武学上和阮贵人相较谁更胜一筹呢?”
容嬷嬷说:“羽嫔娘娘说笑了,阮贵人是紫微真人的高徒,戴常在自是拍马也比不上的。”
羽嫔说:“戴常在文不行,武不行,可这又有什么影响呢?人家有手段,有心眼,可把我比到尘土里去了。”
容嬷嬷说:“羽嫔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您的歌声宛如天籁,您的容貌宛如天仙,您即便不耍手段,陛下也能看见您的好的。”
这两人一唱一和,跟唱双簧的似的。
戴若泽没打断,就当是在听相声。
羽嫔和容嬷嬷说痛快了,这才把矛头对准了戴若泽。
羽嫔说:“戴常在有福相,将来是要飞黄腾达的,到时可别往了我羽嫔。”
戴若泽说:“羽嫔娘娘言重了,我若能飞黄腾达,那羽嫔娘娘的成就必能是我的千百倍。”
羽嫔说:“你就这张嘴甜。”
戴若泽干笑,我的嘴甜不甜,只有尝过的小皇帝才知道!
羽嫔说:“戴常在,陛下不会又罚你在未央宫跪台阶了吧。”
戴若泽说:“托娘娘福,一晚好眠。”